人有難的時候,而是日常過日子的瑣碎小事。只要她一直逼五弟,五弟會跟她生份的。這情份啊,最經不起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磋磨。不然男人怎麼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呢?是吧?”陸瑞蘭似笑非笑地看著謝東義。
謝東義和謝東鳴滿頭大汗,不敢應答,都說:“那這件事你們倆做主,我們走了。”然後飛快地竄出了屋子。
陸瑞蘭和寧舒眉便商議如何將這件事傳到內院給盈袖知道,但是又不能讓這件事做實。
因為她們不會真的找人,只是一個謠言而已。
就算謝東籬知道了,查無實據的話,只會對盈袖更增厭惡。
“大嫂,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狠了點?”寧舒眉有些不安,“五弟妹雖然鬧騰了些,但是到底幫了我們不少忙。”
“我知道,也只是給她個教訓。男人是靠不住的。她要在這個家立足,還是要靠我們兩個妯娌相幫。我也沒辦法,不如此,五弟就真的被她勾走了。那我們兩家以後還有什麼指望?”陸瑞蘭素來有心計,有大才,如今使出一兩招對付頭腦簡單的盈袖,自然很是容易。
不過她沒想到,有人比她更狠。
謝東籬沒有回內院,而是趁休沐的時候,去了丞相閣,草擬了一個法案,馬上送到元宏帝的案頭。
“咦?《分家令》?”元宏帝笑呵呵地拿起謝東籬草擬的法案,“這是要做什麼?”
“陛下,這是微臣為東元國,為陛下著想。”謝東籬拱了拱手,“陛下,東元國到如今已經有了五百多年,世家大族盤根錯節,層出不窮,把持著東元國的土地和財富,實在與國與家不利。臣想用這分家令,對世家大族進行裁撤。不管是世家大族,還是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