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十分敬服。”
硬把保衛內宮的成敗責任向袁寶兒的頭上套,還真歪打正著,硬把袁寶兒套進去了。
袁寶兒心頭充滿悲忿之氣,想袖手旁觀,讓這皇宮內苑中殺個血濺宮牆,到了不可開交,再出手收拾殘局,只要能對袁紫煙交代就好。
但蕭雨硬把她拖向前面站,當守宮中第一關。
袁寶兒皺起了眉頭,道:“我怎麼記不得了?”
論江湖閱歷,袁寶兒再聰明也鬥不過蕭雨,一聽回答,就知道袁寶兒無意出全力保護內宮。
他心頭瞭解,立刻接道:“絕對不錯,袁國師付託貴妃,貴妃也一肩承擔,要國師安心退敵,我等奉宇文總統領之令入宮,只是貴妃的助手,一切聽憑吩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既是如此,我們全力退敵就是。”袁寶兒道:“去通知宇文將軍一聲,要他小心毒蜂……”
蕭雨應了一聲,飛身而去。
應該是田當或凌雲去,但蕭雨卻爭先而往。
原來他要向寧文成都覆命。
這是兩人早就商量好的計謀,要蕭雨利用袁紫煙的氣勢,套住袁寶兒,要她擔負起保衛宮廷的大責。
宇文成都擔心袁寶兒餘恨積心,放手不管,就別說重要時刻反戈一擊了。
由於袁紫煙數度提示袁寶兒的術法高強,宇文成都印象深刻,心中已不敢稍存輕視。
蕭雨回來得很快。
而且還帶來了宇文成都。
袁寶兒已下令叫醒隨地而臥的宮女彩娥,一聽有毒物侵襲,瞌睡蟲全被嚇走,趕緊撿起傢伙,有的理裝打扮,重新化妝一番。
大都洗去殘胭餘粉,恢復我本來面目。
她們本是各地的出色美女,年紀又輕,倒也個個秀麗,只是和那身華麗的衣服不搭調,看起來有點怪異。
比殘脂剩粉汙容色,那又好看多了。
宇文成都非常恭謹,對著袁寶兒一個長揖,撩袍就要跪,準備大禮參拜了,只聽袁寶兒道:“將軍,不可如此,大禮參拜,妾妃可當受不起。可有紫煙姐姐拒敵的訊息?”
“沒有!”宇文成都道:“但探馬回報,敵軍也未向長安推進的訊息。想是被國師擋在那裡了,唉!真叫人想不明,國師只帶了蓮兒、巧兒兩個助手,如此拒敵數萬大軍,那是一批精銳無匹的部隊,有些身手之高可列武林高手,在下苦思長慮,希望能抽調一批人馬,趕往相助。”
“不必了!”袁寶兒道:“紫煙姐如無獨退數萬強敵的能力,絕對不會請命出戰。”
宇文成都打蛇隨棍上地道:“貴妃對國師充滿信心,國師對貴妃也相許得很,她吩咐成都,一切聽從貴妃的令諭行事。”
又一頂壓死人的高帽子扣了下來。
袁寶兒如何招架得住?
她苦笑一下,道:“將軍集中了多少人防守宮廷?”
宇文成都道:“人數不少,千名以上,但真正列入高手的只有十分之一。”
“你的十大副統領呢?”袁寶兒道:“他們都是當世的英雄豪傑啊!”
宇文成都道:“十大副統領算得上一流高手的田當、凌雲、蕭雨,就在貴妃的身側聽命。另外,由成都分守在宮牆門外,我們的計劃是血戰宮牆外,不許他們衝入宮中阻擾聖駕。”
袁寶兒道:“很好!聖上對你寄望甚深,你也赤膽忠貞,一心保國,你們若相知相許,實也是一場千古佳話。”
“成都心有餘,唯恐力不足。他們以毒峰穿隙而入,阻擋的能力就非常的小了,何況初度和這樣的毒物對陣,全無戰陣經驗,也不能坐視勇士們死在毒蜂之下,讓他們各憑機智的避一避,敵人乘虛而入的機會就大大的增加了。”
袁寶兒有些明白了。
但她卻故作不知,道:“將軍的意思是……”
“哪些劍手在毒蜂開道下,衝入宮中,驚擾到聖駕恐所難免,成都無能,這些要依靠貴妃對付了。”
說了半天,是要把保衛宮廷的大任全交到袁寶兒的手上。
袁寶兒暗暗嘆息一聲,忖道:“看來,全都被他們套牢了。
不知是袁紫煙的意思呢?還是宇文成都等詭計多端,站在山前觀虎鬥,恐怕行不通了。”
心中念轉,笑一笑,道:“宇文將軍,要我如何作呢?”
這一會兒袁寶兒展現嬌媚,巧笑倩兮,動人心絃。
果然宇文成都心絃震動了一下,道:“成都怎敢吩咐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