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魔主閣下,帝君怕是要得罪了。”
太上不以為意一笑,看著遠處正交鋒之中的兩位大神通者。
“無妨,未來之時,我還有一事需要與這位魔主合力去做,這種小事,他到時候一定不會在意的。”
阿德羅斯一說,大道便有感應,而太上便自然而知阿德羅斯所說的是何事了。
他口中讚道:“這等大功德之事,也就紫薇帝君勾連諸域,能夠做成。大天尊這次請你來送帖,確實最恰當不過了。”
西南神域之戰,太上與阿德羅斯之外,天庭諸帝君金仙,均是在天庭凌霄寶殿之中,以昊天鏡觀看。此鏡同昊天塔一樣,原來是東君帝俊之物。
只是後來他率領自然神靈,與黃帝軒轅率領的人道神靈,於商周之際,大戰多年。最終,他在牧野戰敗,將這兩件神器都託付給了黃帝軒轅,甚至他的昊天神名,也冠在了軒轅頭上。
所以,天庭上的那位大天尊,還有另外一個稱呼,昊天上帝。
“帝君欲要行此大功德之事,可曾想過最後一步該如何踏出?”
太上畢竟還未忘情,自身還沒有走出,更不可能會知曉其他神靈踏足大羅之路。
“有了一些想法,既然起於星辰,自然還是要回歸星辰,起於道路,自然要回歸道路。”
阿德羅斯悠悠一笑,最後一步,他大致有了思路,但是還需要慢慢來,先看看其他幾位與他幾乎同境界存在的走法。
印度神域之中,此時眾生都在傳說,有一位釋迦族的聖人即將出世。這種說法,雖然得到了婆羅門祭司的大肆反對,但是幾乎可以與婆羅門分庭抗禮的剎帝利,一點也不在乎。
最起碼有一點,不管是大天溼婆還是世尊毗溼奴,都沒有宣示神諭,反對如今人間廣傳的訊息。
而被世人公認為是釋迦族聖人的,是迦毗羅衛城的王子喬達摩悉達多。
這位出生便極不平凡的王子,七歲開始接受學吠陀和五明等學識的培訓,以及兵法、武術、瑜伽等王子必修課程。
十六歲之時,喬達摩悉達多娶天臂城主之女耶輸陀羅為妃,生有一子名羅羅。雖然出身之時,有過種種異象,但是這位王子的青年時期與其他剎帝利貴族並沒有區別,他生活奢侈,極盡聲色娛樂,有暖、涼、雨三時宮殿輪換居住。
但是在他二十歲左右之時,忽然厭倦了聲色犬馬的貴族生活,開始思考生死之間的問題。終於,在一天夜裡,他獨自離開了王城,行至阿那瑪河畔,剃去鬚髮並去除飾物,以示入沙門之中修行。
沙門,便是燃燈開創,經他眾門徒發揚光大的一種修行派別。與婆羅門相對,反對種姓制度,以世人皆如恆河之沙,不分高低貴賤,因此名之沙門。
沙門修行,以持戒、禪定、修慧為核心,最終內心安定,智慧通達,了除煩惱,成阿羅漢果,證菩薩行。
在喬達摩悉達多入沙門修行之時,正是印度神域十六國爭霸之時,各種異於婆羅門的思潮出現,其中最為典型的,便是沙門諸派與耆那教之法。
耆那教也是當初阿德羅斯所傳,他將自己領悟的瑜伽之法,傳在印度人間,經過數百年時間,傳二十四代,此時的傳人,已經集耆那瑜伽之大成,名為筏馱摩那。
其弟子們尊稱他為摩訶毗羅,即偉大的英雄,簡稱大雄。
喬達摩悉達多來到了諸法派爭鋒最為激烈的印度神域中心國度,摩竭陀國。此時的耆那教尊者大雄,正在此處傳道。
這位遠道而來的王子,雖然從沙門修行,但是卻也在跟著研究耆那教之法。最終,參照耆那教法門,他領悟了持戒的終極寓意,達到正智、正信、正行。
在與諸法派之人的爭鋒之中,他在首都王舍城託缽時引起了頻婆娑羅王的注意,國王勸他放棄出家並交給他一支軍隊,他拒絕了,而選擇了一條更為艱辛的道路,禪修。
之後,他從學屍棄菩薩化身的阿羅陀迦蘭,達到“無所有處定”。阿羅陀希望他留下,但他因為不滿足於此而退出;他又從學毗婆屍菩薩化身的鬱陀蘭弗,達到更深的“非想非非想處定”,即泯“想”和“非想”的差別,住於“平等寂靜”的知見,感到心似乎與“不動的真理”合一,此為禪定最高之境。
儘管達到了禪定修行的最高境界,能夠智慧通達,了除煩惱,但是禪定之外,喬達摩又感覺自己的內心開始搖擺了。
於是,為了達到更高深的覺悟,喬達摩悉達多在與耆那教的大雄尊者論法之後,得到了對方的苦行指引,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