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兩口子可是一個比一個來得尖酸,一個比一個要陰損,好,既然是講開了,彼此也用不著顧忌什麼,保留什麼了!”
燕鐵衣道:“你原也沒準備顧慮什麼,保留什麼,打一起頭,你已經決定了要怎麼辦,而你的決定一直便沒更改過,所以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或許是想擺出姿態不落人口實,或者,壓根就是你一向的羅嗦毛病使然!”
那耿大頭暴叱道:“老大,容我先宰了這小兔患子!”
燕鐵衣笑笑,道:“看我生嫩比較適口!”
魏角冷冷的道:“別急,大頭,別急,這兩位賢伉儷,今天是一個也別想出去!”
甩了甩那美麗的棕紅色秀髮,冷凝綺悠閒自在的道:“我老公是平和人,不喜滋事生非,你們有什麼把戲,儘可衝著我耍,欺負他,可算不上什麼英雄好漢。”
魏角目光一閃,道:“平和人?姑娘,別客氣了,二位是好搭擋,一個似狼,一個如虎,只怕令當家的那股子刁鑽,不在你之下呢?”
冷凝綺挑著眉道:“我們如果是‘刁鑽’,小蚤兒,你們就得背上‘齷齪’那兩個字了。”
瘦瘦窄窄的臉膛上毫無表情,魏角十分平緩的道:“我們不要謾罵,這無助於目前形勢的轉變,它該會是怎麼個結果,仍會是怎麼個結果,我們不是比嘴皮子來的!”
冷凝綺夷然不懼的道:“當然,小蚤兒,隨你想怎麼辦都可以,你拿得出,我們接得下,赤腳的還會怕你們穿鞋的,笑話!”
魏角陰沉的笑,道:“我給你們兩條路走。”
一揚頭,冷凝綺道:“說吧。”
眯著一雙細小的眼睛,魏角道:“一條路,你們兩口子一個斬斷左手右足,一個斬斷右手左足,放下所有的賭金──你們的和我們的──然後走路,另一條路,你們兩個便全死在這裡!”
冷凝綺格格笑了,笑得有如花枝亂顫:“你是暈頭了抑是吃錯了藥?我的小蚤兒,虧你怎麼講得出這樣的混話來,你們家三爺調教你這麼多年頭,就把你調教成了這麼塊料?你好呆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