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模樣——只是他那隻眼,呃,稍稍細長了一點,而眼中的光芒也令人免得頗不對勁,冷兮兮的、陰沉沉的,更加上一股說不出的僵硬與冷酷的味道,看上去,宛似有點邪厲……
這人後面的七位,年紀都差不多在四旬左右,雖然他們七個人的容貌相異,高矮不同,但卻俱有一個相同的特質,冷酷而悍野。
是的,前面那面如冠玉的俊俏人勿,就是“雙蛇教”的兩位教主之一“蛇郎君”阮為冠,後頭那七位,便是“雙蛇教”中的一流高手“七君子”。
燕鐵衣突然又展現出他那種慣有的,純真而稚氣的笑容來,拱拱手,他溫柔又親切的道:“六年了,時光過得很快,這六年來,想阮兄及各位兄弟都必十分如意吧?”
“蛇郎君”阮為冠沒有表情的笑了笑,語聲幽冷的道:“不錯,六年了,六年以還,“青龍社”越發聲威喧赫,財勢茂盛,而大魁首燕鐵衣閣下也更加春風得意,不可一世了。”
聽到這番話,一邊的孫三能、錢慕強、熊道元等人俱不由勃然變色,形態憤怒。
燕鐵衣對一邊仍以其天真和詳之狀,揮揮手阻止了屬下的衝動,笑吟吟的道:“好說好說,這也全靠道上各位高朋貴友的抬愛及容讓,兄弟才記起這個小小的局面,湊合著和一般苦哈哈的夥計們過日子罷了,委實還談不上什麼“聲威喧赫”“財勢。函盛”;至於兄弟我自己,承蒙眾家英雄好漢的抬愛,沾頭邊光,又那裡敢“不可一世”呢?”
阮為冠冷冷的一笑,道:“燕鐵衣,你可真“歉”啊!”
燕鐵衣溫和的道:““謙”是不能說,多少有點修為罷了。”
唇角的肌肉跳動了一下,阮為冠道:“燕鐵衣,我們閒話少說,言歸正傳吧!
我想你該心裡有數——我們今天來此為了什麼?”
燕鐵衣點頭,道:“當然如道。但是,我卻要反問阮兄你一句——有把握麼?
若有,自是不在話下,否則,三思而行比較妥當!”
阮為冠冷硬的道:“六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