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的地盤勢必會損失慘重。”
我笑道:“所以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攻下大康,以大康為立足點一路東進,拿下大秦轉而北上攻打東胡。”
焦鎮期也笑了起來:“北胡雖然強盛,想完成這個霸業恐怕力有不逮。”
來到城前,卻見一隊士兵正在對來往的百姓逐一盤查,大概是為了防止有奸細混入城中。雁州的城牆並不算高,工匠和士兵正在缺損出修補,多少有點臨時抱佛腳的感覺。
焦鎮期嘆道:“秦國憑藉如此簡陋的邊防設施焉能阻擋東胡鐵騎的侵略?”
我放緩了馬速,將馬鞭掛在鞍後:“秦國邊防的重點在北疆蠻州一帶,之所以修補這裡的城牆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只要白晷能將戰火阻攔在蠻州以北,這裡自然不會有任何危機。”我在北征之前早已對這裡的形勢作足了功夫,對雙方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
說話間已經來到城門之前,隨我們前來的騎士將我們的身份稟明,守城衛士馬上予以放行。
雁州是大秦北方三大重鎮之一,和蠻州、北川兩城形成三角形狀,她的位置最靠近內地,白晷在此設立了第二層防線,這次對抗東胡的真正重點在蠻州和北川的防線上,大秦的三十萬精銳之師佈防在蠻州防線,這第二層防線上共計有十萬兵力。
走入城門,大街小巷中到處都是盔甲鮮明計程車兵,放眼看去,竟然尋不都安一個普通百姓。
燕元宗住在原雁州城守嶽馳競的官邸,通往官邸的道路顯然刻意修整了一番,官邸的大門和圍牆也是新建而成。
早有人向燕元宗通報了我到來的小溪,我讓焦鎮期先回驛站休息,隨著小太監一起走入官邸。
燕元宗正在院中和嶽馳競下棋,他的目光始終望著棋盤,眉頭微皺,彷彿沒有覺察我的到來。
我自豪垂手站在他的身後,內心忐忑不安,燕琳的死訊一定傳到了他的耳中。
“將!”燕元宗大聲道。
嶽馳競謙恭的笑了起來,奉承道:“陛下棋藝精妙,微臣佩服之至……”
燕元宗哈哈大笑,站起身來冷冷看了看我。
我慌忙跪下道:“胤空參見陛下。”臉上已經做出悲痛莫名的表情。
燕元宗冷冷盯住我許久不曾說話。
我垂淚道:“胤空有負陛下所託,讓公主蒙難。請陛下治罪!”
燕元宗終於嘆了口氣道:“琳兒已死,懲罰你又有何用?你先起來吧。”
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燕元宗對此事的反應竟然如此平淡,遠遠沒有我想像的那樣北上。
我偷偷瞥了瞥他。眼前的是燕元宗無疑,究竟是什麼能讓他突然轉性,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他登上帝位之後,已經學會了隱藏自己的真實的感情?
嶽馳競猜到我們私下有話要說,知趣的告退離去。
燕元宗向我道:“東胡逼近蠻州防線,大戰一觸即發。可那白晷卻讓人三番五次的請我前往蠻州,分明是想讓我身入險境。”
我心中暗笑,白晷自然不會放過燕元宗這張王牌,有他在身邊晶後肯定會顧慮許多。我建議道:“皇兄乃是大秦的皇帝,只要你不啟程,白晷也拿你沒有任何辦法。”
燕元宗道:“你不知道,那白晷早已將我要親臨蠻州前線慰勞將士的訊息散佈了出去。若是我繼續藏身在這裡,在大秦的將士眼裡豈不失去了威信?”
他猶豫道:“臨來之前,母后反覆交待,要我一定要在軍中豎立威信,千萬不要在白晷的面前失去的面子,我該怎麼辦?”
“皇兄的意思是……”
“我打算在戰事發生以前去蠻州一趟,順便鼓舞一下將士計程車氣,然後儘快返回。”
我點了點頭道:“陛下明鑑。前往蠻州雖說要冒一定的風險,可是能借此豎立在軍中的威信,利遠大於弊。”
燕元宗道:“好!明日你便和我一起前往蠻州。”
回到驛站。焦鎮期迎上前來,我將剛才燕元宗對我說的事情告訴給他,有些奇怪到:“燕元宗竟然對燕琳之死無動於衷,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敢相信。”
焦鎮期到:“這終於刻意解釋他對燕琳的婚事始終表現出漠不關心了。”
我搖了搖頭到:“不對!我總覺著有什麼不對,可又找不出究竟哪裡出了差錯……”
焦鎮期笑道:“考慮這麼多幹嗎?當務之急想到一個法子儘早脫身。”
我苦笑道:“燕元宗要去蠻州慰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