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早己不作任何掩飾,螓首靠在我的肩頭。
李雄信表情尷尬的扭過頭去,我輕輕拍了拍燕琳的纖腰,站起身來,這時遠方又有一支隊伍行進到我們的面前。
李雄通道:“是我們的人!”
我這才放下心來,負責押運糧草的將領叫徐虎禪,是白晷一手提拔起來的將領之一。他讓人騰出一輛馬車供燕琳乘坐。
這場戰鬥我方損失慘重,有近八百人在昨夜戰死,而且燕琳陪嫁的嫁妝大部分都已經損壞,幸運的是燕琳並沒有受到傷害,燕啟月居然也在李雄信的保護下從混亂中逃了出來,不過他受傷很重,始終處於昏迷之中。
稍是休整之後,我們隨著糧草部隊一路北上,唐昧縱馬來到我的身邊:“公子的傷勢怎麼樣了?”我談然笑道:“皮肉之傷,你不必擔心。”
唐昧道:“經過這場血戰,我發現公子的刀法進展很快!”
我笑道:“也許只有到了生死懸於一線的時候才能激發出我的潛質吧。”
唐昧道:“公子已經初窺刀法的真諦,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
我哈哈大笑,對於武道我本沒有太大的進取心,可是經過這接連的幾次危機,我越發感到武功的重要性,有些時候,只有冰冷的刀鋒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之道。
我們在戰鬥中俘獲了二十多名敵人,訊問之後卻毫無發現,真正的幕後主使究竟是誰?這個問題依然如烏雲一般籠罩著我的內心。
燕啟月的傷勢十分的嚴重,她的右胸和小腹都被羽箭射穿,晚間宿營的時候,她終於醒來。
我藉口送藥來到她的營帳之中,碩果僅存的兩名宮女正在為她喂藥,燕琳一臉憂鬱的坐在一旁。
看到我,燕啟月的眼眸睜大了許多,她虛弱道:“你來做什麼?”
燕琳使了個眼色,兩色宮女退出了營帳。我將金創藥放在一旁,微笑道:“是我從秦都帶來的傷藥,對你的傷勢也行能有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