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出發。”
唐昧起身叫兩名士兵去了。
我這才來到燕琳的身邊,她靜靜坐在火堆旁,連日來接連不斷的鉅變,讓她變得憂鬱了許多,我內心中愛憐無比,輕聲道:“琳兒!”燕琳看了看我,目光重新回到火堆的上面,雙手抱膝道:“如果你不管我,我就去死。”
我看了看周圍,焦鎮期和其餘計程車兵距離我們很遠,他們在刻意給我們營造一個單獨相談的機會。
我小聲將自己的安排告訴了燕琳,燕琳美目中充滿了驚喜,她輕聲道:“為了你我什麼什麼都願意……”我心中一蕩,如果不是遠處還有人在,我一定要將她攬入懷中,恣意愛憐一番。
“大家快快準備!敵人來了……”唐昧和那兩名士兵匆匆跑了回來,我們同時站起身來。
焦鎮期大聲道:“趕快把火堆熄滅!”
唐昧搖了搖頭道:“太遲了,天色仍然未亮,一定是火光將他們吸引了過來。”
“多少人?”
“好像比剛才圍擊我們的還要多!”唐昧的回答讓所有人的心情頓時凝重起來。
我仰起頭,望著上方如雪塔般的松樹,大聲道:“大家全部爬到樹枝中藏身!”
這片雪松林年月久遠,枝葉宛發亭蓋,的確是隱蔽行蹤的好地方,即便是被敵人發現行蹤,我們也佔據高處有利的地形。
我和燕琳爬上一株雪松之上,我確信身下的松枝足以承載我們的重量,這才扶著燕琳坐在松枝之上。
焦鎮期重重向黑獅子的後臀上抽了一記,黑獅子負痛長嘶一聲向密林深處逃去,他這才攀緣樹木而上,藏身在我們下層的松枝上,拉開弓弦,瞄準了了下面火堆的地方。
唐昧和幾名士兵熄滅了火堆用雪覆蓋上在我們旁邊的雪松中藏身整個松林頓時沉寂了下來我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燕琳從後方抱住了我的身軀,灼熱的櫻唇用力吻著我的後頸,在她的心中,我才是她的一切,只要在我的身邊,任何的危險都不是足以讓她恐懼。
我擰轉身軀,將她擁入懷中,捉住她讓人沉醉的香唇,度入檀口,和她溫軟妖俏的香舌無聲纏綿著。
樹林外傳來陣陣的馬嘶,過了一會,我們的耳邊傳來了簌簌的腳步聲,透過樹林的間隙,可以看到數百名穿黑色盔甲計程車卒正小心翼翼的向這邊搜尋而來。
“停下!”一個陰沉的聲音冷靜喝道,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分開人群來到前方的空曠雪地之上。他抽出長劍,刺入雪堆,手臂微微一抖,挑出幾根仍未燒完的松枝,他仰起頭向我和燕琳藏身的發鬆望來。我屏住呼吸,生恐被他察覺,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面孔,此人大約在三十歲左右,劍眉朗目,可是從眉心到右唇之間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將他的整個面孔完全破壞,讓人感到說不出的猙獰,他陰鶩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大聲道:“他們走不遠,我們四處搜一搜。”
他帶著手下向正北的方向走去,我暗暗鬆了一口氣。
目送這幫人離開我們藏身的這片樹林,燕琳向我露出一絲淺笑,輕輕拍了拍自己地胸口,作出慶幸萬分的樣子。
忽然,一聲弓弦輕響,一支火箭‘嗖!’地射入我腳下地樹幹之上,箭尾猶自顫動不已緊接著無數火箭向我們藏身的雪松上射來,雪松富含油脂,遇火即著。原來那名疤臉人一定是窺破我們藏身在雪松之中,剛才帶領手下退出是為了避免死傷。
兩名藏身在雪松中計程車兵因為雪松被火燒著,慘叫著從樹枝上跳落下來,沒等他們落地,羽箭飛蝗般射入了他們的體內,兩人被射成了刺蝟一般,立時斃命。
火沿著樹一干一路燃燒了上來,我不但要躲避火勢,還要依靠樹幹躲避羽箭的射擊。
焦鎮期伸手從樹上拔出燃燒的羽箭,向外面射了出去,這種漫無目的的反擊半不能起來太大的作用。
“和他們拼了!”焦鎮期怒吼一聲從樹上躍了下去,繼續停留在樹上只有被活活燒死,我和燕琳也跟在他的身後跳到了雪地上。
火箭地勢頭比剛才已經明顯的減弱,喊殺之聲從四面傳出,近千名敵人從樹林周圍向我們包圍而來。
我轉向燕琳道:“你怕不怕?”
燕琳用力搖了搖頭,抽出腰間的短劍。
我感動的抿了抿下唇,拔出長刀虎吼一聲:“衝啊!”
焦鎮期怒吼一聲,一拳將身過合抱粗的大樹擊斷,雙臂抱起樹幹,狂吼一聲向前方湧來地敵人擲去,十幾名躲避不及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