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拜了,趕緊說說怎麼回事兒!”太后眼下最擔心的就是這麼樁子事,雖說後宮不幹政,但都到太后這把年紀,這身份兒了過問了也沒誰說個不是。
“回娘娘,津洲王進殿時,還是一團和氣兒的,拜禮也依制了,處處規矩得很。太子殿下也是照慣例地說了幾句話,下來太子殿下便問,津洲王什麼時候上津洲就封去。津洲王立馬兒臉色就變了,說津洲險要,是對回屹人的一道險關,就算是交接也得費上些時日。”小內監似乎是記起了當時殿裡的氣氛似的,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涼嗖嗖的。
太后聽得要費上些時日也皺眉了:“太子怎麼回應的?”
“回娘娘,太子殿下說,費些時日無妨,只是回屹今年沒有前來進範,春初怕是戰事連連,所以將盡快派人去津渡十六洲,請津洲王儘快交接,別賂誤戰機。
津洲王這時神情就僵了,說是天也間有哪個守得住津洲險地?既然是戰事連連,又在險地,不如就讓他再守上兩年,等打退了回屹人再去就封不遲。”
太后聽完這話,把茶盞重重地放回小几上,心裡明白,津洲王看〉來還是戀著那份子兵權不肯撒手,想了想問道:“那太子怎麼應的,恆王又是怎麼說的?”
“恆王在先頭開了口,說今日只是見禮,不論政事。太子殿下似是有些不愉,又說了幾句不輕不重的,便著津洲王退了。”
“後來怎麼樣了。津洲王退了,太子和恆王還說了什麼沒有?”太后摸得清這孫子的性子,雖然慣是沉穩,可有時候還是個衝動的性子。也好在蕭永夜老成,這節骨眼上,父子君臣之禮都沒盡,就去論兵權政事,也不怕天下人說他有孝在身,卻不盡孝反而醉心於兵權政權。
顧雁歌聽著也在一邊憂心,蕭永夜怎麼就這麼直呢,當著津洲候的面,怎麼能落了太子的面子。只是她也不知道當時蕭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