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3 / 4)

你怎麼來了?”段韶安當先問道。崔席敏道:“事情緊急,我得知你在這的訊息,馬上就過來了。韶安,望舒城出了亂子。”段韶安驚道:“甚麼事?”崔席敏嚴肅道:“城內不知是流傳起了瘟疫還是怎麼了,有很多百姓離奇死亡,且死狀都一樣,但不明原因。城主要速招我們回去。”懷孤鴻關切道:“韶安,你就回去罷。你幫的忙已經夠多的了,我很感激。等我師弟的事一了,我願意前來幫忙。”大局之下,段韶安默默點頭。

崔席敏又指著秦慕嬰說道:“秦姑娘知道我要來這,所以也跟了過來,她想親自了結她和葉旋的恩怨。”秦慕嬰站了起來,細眉一挑,撲閃著明亮的鳳眼:“葉旋我一定要去找他。玄武宗的事,小女子也願意效力。”醉刀狂笑道:“這葉旋的仇家真多呀。上次沒打夠就讓他逃了。這次,也算我一份。”求敗也道:“清理門戶怎少得了我。”

段韶安和崔席敏已間不容髮地向眾人作別,策馬上路。 。 想看書來

二十五 往事情仇

又是一個寂靜的夜,皎潔的狼牙月被璀燦的星斗環抱,鑲嵌在墨黑的蒼穹。如水的月光是那樣的迷離,周圍一片,銀色的世界。

一道流星劃過長空,懷孤鴻畢上眼睛許願:“上天保佑,師兄師弟師妹們一切順利,師父師孃永遠健康。同樣希望千秋早日平安地回到親人身邊。還有,讓這世界正氣長存。”

“咯——咯——”響亮的打嗝聲打破了懷孤鴻的思索,鼻腔內一陣酒氣迷漫,來的不是醉刀狂又是誰?“那麼晚了還不睡呀?當心長不高哦。”醉刀狂跌跌撞撞地走過來,在懷孤鴻身邊坐下。“睡不著來看看夜色不也很好嗎?倒是你,喝酒多,睡眠少,這才傷身體呢。”懷孤鴻說著把他手中的酒罈搶了過來,大灌了幾口。這一下醉刀狂急了:“少喝點,要懂得考慮別人。”懷孤鴻將酒罈扔還給了他:“慢慢喝,我去睡了。”醉刀狂怨道:“怎麼我一來你就走啊?太不給面子了。再聊兩句嘛。”懷孤鴻搖搖手以做回絕。

“哇!”醉刀狂莫名其妙地大叫起來,這讓懷孤鴻不由地回頭,嘲弄他道:“前輩,你被蛇咬了嗎?”放眼看去,醉刀狂的神情又驚又怕,他正瞧著一根樹枝,仔細一看,上面拴著一縷紅線。“哪來的?哪來的?是她。是她!不!不!快走!”醉刀狂自言自語,竟一溜煙地不見了。懷孤鴻呆呆地站在那,想著:“這紅線甚麼時候掛在那的?醉刀狂為甚麼看到它那麼害怕?真是個怪人。”於是他便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懷孤鴻起得很早,卻發現求敗已在酒樓的後院裡練功,使的正是自己的揚名絕學“天絕九劍”。同是師從玄武宗,但這套劍法由他使來,更加變化多端,中途還有創招,在劍道上,更顯出靈活。

待得第九劍使罷,求敗收勢卓立。懷孤鴻禁不住喝彩:“前輩的劍術果然神通。”求敗笑道:“你‘天絕九劍’的底子很是深厚。只是你的打法太老實。用劍不能一板一眼,要去尋求多變,讓自己刺出的每一劍都充滿懸念。招是死的,人是活的。學會變通才能人劍合一。”懷孤鴻聽得茅塞頓開,心道:“天絕九劍求變,那幻劍更是以變為核心,將敵人死死纏繞。我一味地套用幻劍的路子,當然不可能有‘縹緲無定’的感覺。”眼下,懷孤鴻感到自己對劍道的理解又上了一層。

看到求敗淡淡的黑眼圈,懷孤鴻問道:“前輩昨天晚上沒睡好嗎?”求敗哭笑不得:“那老傢伙就睡在我隔壁,昨天晚上鬧了一夜,一個人在房裡自言自語,有時還嚎叫幾聲,就差沒把整幢樓的人都驚醒了,這叫我怎麼睡?今天一早,我想去他屋揍他,卻看見他竟改了口味,在狂飲清水,同時含含糊糊地說話,樣子很痴呆,我一想就不忍去煩他了。你說,他是不是受了甚麼刺激啊?”懷孤鴻將昨完的事說了:“前輩,你知道這紅線代表甚麼嗎?”求敗想了一會兒:“不明白。”

這時,秦慕嬰也起床並梳妝完畢,推門走了出來。只見她兩條長辨披在兩肩,頭頂插著一支翡翠髮簪,一身淡綠色的長裙忖託著她水靈靈的臉龐,活像是這賞心酒樓的一縷陽光。

“秦姑娘早。”懷孤鴻上前招呼。秦慕嬰淺淺一笑:“大家都起得好早啊,看來還是我比較懶呢!懷大哥,昨天晚上你聽到有甚麼異動嗎?”懷孤鴻忍不住笑了出來,求敗介面道:“是個老酒鬼在發痴。”

響亮的打嗝聲由遠及近傳來,醉刀狂眼神恍忽,拿著一罈酒,慢慢地晃了過來:“誰在說我壞話,當心被雷劈。”求敗冷笑道:“昨天你像野獸一樣叫了一夜,我看這裡掌櫃的馬上就要趕我們走了。”醉刀狂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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