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
“嗯。”程恪從車窗看出去,這個角度能看得挺全了,下面的小焰火也都能看清。
陳慶的小車在這種時候就體現出了絕對的優勢,江予奪硬是把車擠進了路邊兩輛車的中間。
“怎麼樣。”他愉快地點了根菸叼著,把車窗開啟了一半,再往椅背上一靠。
“舒服。”程恪也點了根菸。
“你喜歡看焰火嗎?”江予奪問。
“挺喜歡的,”程恪說,“不過我喜歡看純色的,銀的,金色的,特別有質感。”
“我什麼樣的都喜歡,”江予奪說,“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都驚呆了,有這麼漂亮的東西,特別亮,亮得都看不清黑天了。”
“你第一次看到焰火是什麼時候啊?”程恪笑著問。
“從我爸爸媽媽房子裡出來,”江予奪說,“有人帶我們去比賽,正好路過,有一個大樓頂上,有人在放焰火,就幾顆。”
程恪的笑容僵住了,抽了口煙之後才問了一句:“什麼比賽?”
江予奪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突然爆發的預兆,看上去很平靜,像是在回憶。
過了一會兒他才轉過臉,看著程恪:“你知道熬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