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開始有些緊張,敲門的力度加重了,頻率也提高了很多,對著門嗵嗵嗵的一陣敲:“江予奪!”
“誰。”裡頭終於傳來了江予奪的聲音。
“我,程恪。”程恪鬆了口氣。
門開啟了,江予奪站在門裡。
“你沒……”程恪話說了一半被生生地卡在了嗓子眼兒裡。
江予奪居然是光著的。
從上到下,沒有一片布,就那麼光著站在門裡看著他。
程恪非常震驚,他這輩子還從來沒在澡堂子以外看到果奔能果得這麼鎮定自若波瀾不驚的。
江予奪跟他對著瞪了兩秒鐘之後,突然說了一句:“操。”
然後把門給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