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對她會比對我更好,是嗎?”
“不會。”
“你騙我!”
“我不騙人。”
波卡說的是實話,妃卻並不相信。對深愛的人,難道不會比任何人都用心?還是說他們的感情並不是那麼深厚?妃困惑了一陣,又問:“我死了,你會難過嗎?”
“嗯,會很難過。”
“週週死了呢?”
“……”
他沒有回答,臉色深沉,看不出情緒。妃硬要找出她和周喬之間的差距顯然是徒勞。她和波卡都是從小在深山老林人跡罕至的研究所裡對著無數的訓練和枯燥的資料長大的。在那樣環境中成長,人總是比較純粹,不會有太多的慾念,類似苦行僧。而日積月累的波卡研究都在告訴年輕的他們一件事,世上有一種生物終其一生只愛一次,至死不渝。於是,他們漸漸也潛移默化了這個資訊,終其一生只愛一次。
在外面逛了半個小時,妃就已經累得打瞌睡了。波卡送她回病房休息,正巧碰上卡爾來探望。三人互相打了招呼,妃已經支撐不住合上了眼睛。等將她安頓在病床上,兩個男人就不約而同地離開了病房。
卡爾顯然有事,波卡便建議上頂樓陽臺說話。頂樓一般是護士們閒聊的場所,但因為時間還早,這裡仍舊空無一人,只有蕭瑟的風和模糊的風景。
卡爾趁著這個機會便說:“昨天我去你那兒找過你。”
“哪兒?”波卡因為常常換地方住,很難有人找到他落腳的地方。但卡爾說了昨天,他大概也知道他說的意思,馬上謹慎地選擇以退為進。
“你昨天住哪兒你自己忘了嗎?離醫院最近的那間單人公寓。昨天有人報告你那地方有陌生人出沒,上級派我來看看。我敲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