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真誠:“好啊。”卻不敢冒出自己的府邸,怕給對方帶來困擾,畢竟她不住柳府,兩人又是萍水相逢,怎麼能真成了姐妹呢。
柳靜軒嘆口氣,最終壓下來心底不切實際的想法:“妹妹快些回去趕路,別誤了時辰。”這個時間出門走這條路的,無疑是去城外敬香。
權念兒道了聲謝,轉身後對一旁的九炎皇微不可查的行了一禮,在丫頭的攙扶下離開。
眾人無人主意這個小插曲,就算看到的也以為是對方客氣,再三對自家小姐禮讓,心裡忍不住想肯定是個小門小戶出來的,若不然,怎麼怕成這樣!
但見到女孩正面的人,均不這樣想,只覺得對方定來歷不凡,那通身的氣派,看了便讓人心折。
轎子重新上路,轎旁的九炎皇神色微微疑惑,被認出來了?對方是……
九炎皇皺著眉向後面啟程的轎子看了一眼,轎身上一個小小的權字讓他恍然大悟,難怪打扮成這樣也被認出來了,權家人的眼睛向來夠毒。
九炎皇同時也想到了對方的身份,權相只有一個女兒,閨名念兒,想不到這個小丫頭長這麼大了,今年多大十二?十一?想不起來了。
九炎皇也不想了,想著一會路過布意坊給柳靜軒扯塊面紗。
卻沒注意,他身後的轎攆中小姑娘落寞的放下的後面轎簾,他剛才很維護轎子裡的姐姐,那是他認定的王妃嗎?比自己年長、比自己看起來也漂亮,不像她,努力長也才十二歲,永遠跟不上他選妃的腳步。
沒有感情不要入宮,這是權家新給權家子女定的規矩,她的姑姑和她姑奶奶的下場,讓權家承擔不起另一個冷宮的女兒。
權念兒落寞的垂下頭,無神的撥弄著腕上的玉珠,剛才他那樣緊張轎子裡的人,還守在她身邊,她沒有機會了是不是。
權念兒孩子氣的擦擦眼角,告訴自己不要哭,他也只是因為路過梅園,見她個子矮,善心大發的把她舉枝頭去聞梅香,只是在眾閨閣千金為帝王獻藝的宴會上,如誇所有人一樣,無意中誇獎她秀外慧中,他的絕代風姿不屬於她,那是談笑中翻雲覆雨的男人認識她。
只是她自己多心,不小心讓他,在她心底慢慢的深根發芽,這又是多少女子也會有的情緒,跟皇太子有什麼關係。
他有了要保護的姐姐,她該開心,他值得任何女子傾心相待。
……
“皇兄做什麼去了,還沒有回來?”九炎裳不記得最近父皇讓皇兄出任務。
“回公主,太子去忙自己的事了。”
九炎裳點點頭,那她自己去公主府看看吧,看看哪裡還需要改進。如果沒有,她下個月就要有自己的府邸,婚事也將在那裡舉行,想到封益,九炎裳覺得對方真倒黴,沒有趕上她下嫁的好時節,偏偏趕上她迎娶的壞時候。
九炎裳心想,封益一定鬱悶死了,以她對封益自大霸道的瞭解,敢往她袖子裡塞東西的肆無忌憚,現在讓他嫁給公主,真是難為他了。
封益確實很為難,因為他在去衙門的路上,被高遠和陶滔堵住了,陶滔還沒睡醒,但另一個睡醒的拉著他求著他嚎啕大哭的求他去死吧,要不讓當個太監也行啊。
封益把胳膊上死死攥著自己的手指剝開:“一邊去,我很忙。”
高遠不放手,求的更加誠心誠意,高大壯的身形瞬間跳封益背上,死死的纏著他:“趕緊去自宮吧,自宮吧!無罪一身輕!封益你別這麼想不開,嫁給公主有什麼好,這種痛苦讓我承受吧,讓我來吧。”
“滾!”
高遠瞬間又纏上來,一點也不把封益的冷漠放在眼裡:“佛家有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要不然把我也收了吧!我會好好伺候你的!給你端茶給你倒水給你搓背,保證伺候的你服服帖帖,你就收了我吧,讓我當你的陪房,我們一塊抓住公主的心。”
封益一拳把他嘴巴打偏,拖著死纏著他不放的高遠步伐穩健的向衙門走去。
高遠還是不死心,聲淚俱下的表決心,什麼一定不爭寵啊,單數你雙數我啊,要不然三七開啊。
聽的陶滔大開眼界,佩服不已,想不到一個武將,竟能一夜間悟出如此高深的內容,實在是佩服佩服,然後不禁道:“封兄,如果真有位置,給兄弟也留一個,兄弟睡的多,咱們完全可以二八開。”
高遠聞言抽死叛徒的心都有,主意是他想的,不可以剽竊!陶滔這個蠢驢!
……
柳府的大門開啟,迎入大周第一首富的子孫管四少,出乎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