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接著又說:“說到休息,這也沒什麼!”然後他以一種不自信的口氣問:“我還是像以前那樣富於理智嗎?”
“當然是!”波伏瓦對他說:“我可憐的人,你心情不好!”
“沒有什麼事值得心情好!”
由於身體健康狀況的原因,薩特在5月下旬辭去了自己在左翼報紙包括《解放報》中的一切職務。
第三部 抗爭(1970…1980)戰勝病魔:“應該保留笑的能力”(1)
到了1974年6月,薩特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不再昏昏欲睡,健忘和幻覺症狀也很少發生。或許是感受到死亡陰影的迫近,他想寫一本自傳性質的書,對自己的一生作一個全面的回顧,也算是給世人留下一份遺囑和交代。但這時他的眼睛近乎完全失明,完全喪失了寫作能力。波伏瓦注意到這一情況,而且注意到她同薩特的談話已經恢復到以前他們經常進行的那種水平。為了實現薩特的願望,她建議,在假期中用磁帶錄下他們的談話,而談話的內容就是薩特想寫的那本自傳性質的書。薩特十分贊同這個方法,並用手指著自己的眼睛說,“這樣正好彌補這個!”
這年暑假他們仍在羅馬,西爾薇教波伏瓦怎樣使用磁帶錄音機。波伏瓦同薩特開始進行預定的對話。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