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方,總想弄出一味震古爍今的傳承奇藥,要改善以往藥方的缺陷,降低丹藥毒性……敢這樣想的藥師,外界有個統一稱呼,瘋藥師。
不論有沒有成功,都是離不了瘋藥師的稱呼。
別的煉藥師雖然是重複工作,但是能見到成效。這群瘋藥師就慘了,要一味味藥去嘗試,一點點改變分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勇猛做嘗試,最後的結局大多雷同,以破產宣告失敗,或者是失敗帶來破產。
反正是沒的混了,好像現在的潘五一樣。
自從開始煉藥開始,潘五整整兩天沒出過屋子,因為一直在失敗。
能想象麼?很多藥方說的跟做菜一樣簡單,可是單就切藥一件事已經讓人大吃苦頭。
為充分發揮藥性,要求草藥晾乾後,切成同樣大小的細粒,好像沙子一樣。
你就切吧,潘五把眼睛都切綠了,才明白煉藥師的地位為什麼那麼高。
兩天後,很餓的他在猶豫是先買飯還是先睡覺,夜風來了,說是教他使用煉藥工具。
潘五想了下說:“你先坐,我去買飯。”快步跑去食堂。
沒一會兒回來,就看到夜風好像看見怪物一樣看他。潘五邊啃著豬蹄邊說話:“沒吃過豬蹄?”
夜風問:“樓上那三大盆藥粒是手切出來的?”
潘五說是,又說:“煉藥真辛苦。”
夜風愣了好一會兒,去屋角搬出個嵌著十幾片刀刃的長方型盒子:“知道這是什麼麼?”
潘五想了下說:“盒子?”
夜風搖搖頭,扳開盒子底部一塊擋板,拿把草藥塞進去,一頭頂在盒壁上,合上擋板。長出盒子外面的草藥被切斷。
夜風平放盒子,扳動另一邊一個扳手,十幾片緊密排列的刀刃下落。
抬起刀刃,開啟擋板,把箱子往外一倒……
潘五琢磨琢磨:“呀,真方便。”
夜風搖搖頭:“你可以說是在練刀功,一定要親手切出來才算合格。”
潘五說:“你說的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夜風說:“有不明白的就問,這麼多專門做出來的工具,就是圖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