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紫衣貴婦的渾圓的臀部摸過去。
韓漠皺起眉頭,這些風國人的膽子似乎太大了些,竟敢在這樣的場合明目張膽地欺負女人,眼見大手就要摸上貴婦的臀部,那落在後面的丫鬟已經從藥商的縫隙中擠進來,手裡的油紙傘朝著莽突勒狠狠地打了下去。
莽突勒收回手,轉手抓住油紙傘,惡狠狠地等著丫鬟,怒道:“豬女子,敢打某嗎?”
豬女子是風國對女人的辱罵詞彙。
莽突勒這抓傘的動作倒是利落的很,韓漠看在眼裡,淡淡一笑。
風國出來的藥商並不多,一來是風國文化使然,不願意與他國過多地接觸,另有一個原因,則是南風國的貨物在其他各國都是緊俏的物品,所以沿途窺視藥商打貨物主意的人絕不少,沒有一定的本事,一般的藥商還真過不了地方土匪那一關。
這幾個藥商能來到燕京城,至少表明他們手底下還是有幾次下子的。
莽突勒一把扯過油紙傘,吐了口吐沫,看著紫衣貴婦,沉聲道:“陪不陪某家喝茶?”
“此乃雅潔之地,閣下何必做出如此不雅之舉?”紫衣貴婦沒有惱怒,依舊是柔和地道:“風國的人,難道就能在燕國的土地上橫行霸道?”
莽突勒盯著貴婦高聳的胸,道:“我看上你,就可以邀請你,這是我們風國的規矩……!”
他話聲未落,就聽身後一個平靜的聲音道:“莽突勒,我也看上你,我邀請你過來一下!”
眾風國人一愣,循聲看去,只見身後站著兩個身穿風衣頭戴斗笠的傢伙,前面一人正伸出一隻左手,食指對著莽突勒勾了勾。
“你來,我邀請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第二三零章 【花慶夫人】
莽突勒濃眉皺起,打量了韓漠幾眼,緩步走上前去,提著碗大的鐵拳,道:“你有話要對某說?說錯了,某可要用拳頭招呼你。”他不是傻子,韓漠突然插手,他也猜到很有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看著韓漠文雅的模樣,比自己矮了大半個身位,莽突勒自然是全無所懼。
韓漠連斗笠都沒有取下來,只是伸出手,很溫柔地搭在莽突勒那伸出的鐵拳上,乍一看去,就像兩個許久沒見的老朋友在表示著親近之意。
莽突勒變了顏色,罵道:“拉開!”一揮手,便要將韓漠的手打過去,誰知道韓漠輕輕巧巧地使出格鬥術中的擒拿術,搭上莽突勒的手腕子,一下子就扣住。
莽突勒欲收回鐵拳,卻不妨自己的手就像被鐵箍圈住一樣,竟是拉不回來,他眼中劃過驚異之色,二話不說,另一隻手直朝韓漠的胸口擊過去。
韓漠嘴角泛起冷笑,另一隻手也像蛇兒一樣竄出,輕輕鬆鬆地扣住了莽突勒的另一隻手腕子,一時間,莽突勒的兩隻手全都在韓漠的掌握之中。
一旁的裴英侯見韓漠輕巧地制住莽突勒,不由輕輕點了點頭。
他當然能夠看出來,這看似簡簡單單的招式,卻恰恰迎合了暗黑人員的手段,講究的就是以最簡單的方式做到最複雜的事情。
韓漠的招式,速度,力量三者合一,只要少了其中的一環,也就不可能如此輕易扣住莽突勒的手腕。
眾藥商也都看著這邊,見到韓漠靈活地扣住莽突勒的手腕,都露出吃驚之色,莽突勒是他們中間最強的人物,如此輕易被制,看來這個戴著斗笠的傢伙真不是泛泛之輩。
莽突勒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頓時黑下臉來,沉喝一聲,卯足力氣,兩手向外,那是要和韓漠比比力氣。
只是他卻哪裡知道,韓漠自六歲開始,就開始修習韓家獨門經書《長生經》,那力氣絕非常人可以比擬,他雖憋紅了臉,可惜兩隻手真的就像被凝固一樣,紋絲不動,而韓漠雲淡風輕,氣定神閒地站在那裡,愈發顯出他的高深莫測來。
……
裴英侯微微抬起斗笠,看了看紫衣貴婦,只見那貴婦兩手搭在胸前,如同園中貴菊般優雅而立,靜靜地看著韓漠。
裴英侯眼中泛起怪異之色,眉頭微微皺起。
他心中其實並不認為在這個時候出手是件好事情,雖然有掩飾,但是花廳辦事,向來以低調為主,不到萬不得已時刻,儘量不要顯露行蹤。
韓漠的做法,顯然是違背了這一原則。
不過韓漠既然如此做,作為下屬,裴英侯也不能多說什麼,畢竟韓漠出手,那也算得上是拔刀相助了,。
“年輕人的性子是容易激動的。”裴英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