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讓爺知道您跟這些人混在一起,奴才們就有十個腦袋也扔了……”罷罷,我何苦作那惡人。
小廝將我們迎入二樓雅間,臨窗、左右兩扇薄門、前拿竹簾一遮,隔出私密的空間,又可聽得不遠不近的談話聲,若是豎尖耳朵,興許能品個跌宕起伏的人生閱歷,據說本朝早已失勢的“明珠大大”就是和“吾皇大大”在茶樓毗鄰而坐,明珠大大吐出幾句驚世駭俗之語,勾得吾皇大大興趣盎然、一見如故呢。我期待,我的茶樓新友,就此現身,也來個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成就一段佳話啊。更主要的是,在聽‘故事’的前提下,還能調戲美男、或被美男調戲。
我只能說,蒼天不太向著我,將將坐下,便聽得“芳鄰”數人嘻嘻哈哈,似一夥年輕公子打賭爭籌,貌似無甚有趣。侍衛們二在樓下看門,二於樓梯口守候,也就是說,我再作什麼奇異之舉,也不會有人打小報告嘍……
我自動翻進玉寒的懷中,拈了塊糖吮在嘴中,聞著他清新的衣香,含混不清的與牡丹打趣,無非是上樓之時又勾了多少痴呆目光,又笑多少閨秀對玉寒目不轉睛云云……玉寒面上一紅,靈巧的舌尖探入,捲走糖球和我的舌。嘖嘖……溫水下的火山啊,吻技一流。
牡丹只笑咳:“夠了啊!偏在我這孤家寡人面前演這些激|情戲碼,有沒有考慮人家的承受力呀!”
“哦?”某人吃醋了……“好麼,好麼……”含著糖球,我偎在玉寒懷中,上身“艱難”的探到牡丹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哺到她嘴中,然後順著優美的唇線滑了一下——很香甜的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