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馬隨後追趕。胤禩無奈的苦笑,“這兩個活寶弟弟!”讓下人們牽了馬,利落翻身上了,一路揚塵。
且說胤祥自接了那箋,似是有兩個聲音一直在耳邊迴盪,“去?”或是“不去?”
“去?”還是“不去?”胤祥也問自己,狠心的問著自己。這兩日眼前時刻浮現四哥與溶兒相擁的情景,他忍著不去想,只留溶兒獨對他的笑靨,一顰一蹙一笑一喜,只為他而綻放。在酒精裡麻醉著,仿似心願成真,溶兒就在他面前淺斟飲,唱一曲幽怨纏綿。可見了這箋,一切的空中樓閣轟然傾塌,瓦礫堆中,飄然兩個相擁的人影。
胤祥計較了半天,終下了決心,定要向溶兒討個明白,若她選了四哥,他只一輩子默默守護他倆便是。想到此處,胸中再無憋悶之氣,跨馬揚鞭,足踏輕率之音。遙遙望著四爺府邸,胤祥大步邁進,還向秦順兒微一頷首,毫無憤懣之色,卻把秦順兒嚇的身形一晃。進了前廳,人影憧憧,胤祥卻只瞧見四哥如幽潭般的眸子,一層一層的滲出歉然,一雙手竟微微顫著,似是迴避,似是幽懼。
門外卻響起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似那粗老十的嗓門,從門口一路傳到前廳,“四哥!今兒我倒向你討個人情!”胤禛微一蹙眉,淡淡開口,“不知十弟這會兒又向我討什麼人呢?”
胤鋨打量廳內,“聽說你們府裡有個叫水溶的,我今兒來就是為了她!”
胤祥早拍案而起,一揪胤鋨的衣襟,“你再給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