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前所未有的閒適舒服,恨不能化作一隻貓,喵上幾聲。
於是乎,老華與我和玉寒結成了“忘年交”,連著四五天都約在茶室“博古論今”,說是博古論今,其實是抬舉我了,我對歷史一無所知,可老華總將複雜艱深的事情說的平白易懂,勾起我興趣的同時,順便給我掃了盲。我對老華的崇拜與日俱增,尤其他言談間有一種目空一切的霸氣,這種特質深深的吸引了我,他就是這樣一個令人仰望的發光體。
說歸說,評歸評,可老華的眼神總讓我琢磨不透。他看我的眼光,有時是男人對女人純粹的欣賞與驚豔,尤其在我眉飛色舞、滔滔不絕時,他短暫的失神與迷戀連玉寒都能感受到,我自信我的魅力是老少通殺的,故而也不以為意。可他還有矛盾的一面,他那種疑惑的審視,有一種又愛又恨的感覺透在裡面,我每看他一眼,便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在心裡噴薄欲出,我終於憋不住,正色問道:“老華以前認識我嗎?”
“不認識。”他微笑著打了個哈哈,眼中似有光芒一閃而過,“溶丫頭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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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學著他莫測高深的一笑,“我卻覺得老華似曾相識。”
這日離別之時,老華言家族事務繁雜,年前再沒有閒暇,年後還要去南方拜訪一些書商朋友,於是便約了二月十三作為再次相見之日,老華站在臺階上目送我離開,帶著儒雅文定的氣度,任斜陽為他鍍上一層金邊,看著這幾日來漸漸熟悉的景象,竟讓我有些依依不捨的離情別意,我大喊道:“不準失約!”
他微笑頷首:“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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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奇怪的緊,自拜別老華後,十爺和十四陡然清閒,日日來“簪梅苑”廝混。各種珍稀皮草,各色珠寶首飾,精美的綾羅綢緞一個勁往我那小金庫裡塞,不過他們皆有默契的不過問我這幾日的行蹤,我雖頗感疑惑,卻不想深究,單純,很難。
四爺和十三雖差事繁忙,需得封印之日才可清閒,幸好飯點正常許多,也有時間陪我用午膳。不過我也能猜透他們的小小心思,十四是豺狼虎豹,他們能坐任十四跟我單獨相處?(貌似忽略了十爺也在現場)
一碗芙蓉燕窩端給四爺,還有他愛吃的八珍豆腐,一碗清酒燉鴨子和青筍百合給十三,夾一筷子掛爐肉放到十爺面前的小盤中,烤鹿肉用長長的籤條串著,整個兒遞給十四。布了半天菜,方合得每人心意,我鬆了口氣,坐回四爺身邊,他長臂一摟,埋在我頸邊笑說:“我也要吃烤鹿肉!”聲音不大不小,恰被其餘人等聽得一清二楚,十三眼中暼過一絲笑意,無賴的開口:“我也要吃!”
先橫了四爺一眼,“你一向都嫌它腥氣,怎麼這會子又轉性了?”蔥指一點胤祥的額頭,“是誰腦門上冒了兩個大包,哭著喊著要清火的?”
他倆又耍起性子,異口同聲的說:“不管!”我喚過霜兒,讓她把一串鹿肉片下幾塊,分揀在兩人的盤中,“可不準多吃!”我“嚴厲”的吩咐道。
胤祥嘿嘿一笑,“我也就這麼一說,這鹿肉可是火性大,我吃了還不得生出倆角來?”我暼一眼他腦門上那兩個紅中透亮的痘痘,這是他吃了無數補品的效果,噗哧一笑:“偏你非得沒事找罪受!”他也哭笑不得,“溶兒發令,我焉敢不從?”
此刻十爺抹抹油嘴,笑嘻嘻的說:“除夕那日,四哥預備怎麼過?”
四爺嘴裡一頓,慢斯條理的嚥下,拿起帕子拭了拭嘴角,“皇阿瑪已有口諭,皇子、文武百官及各府內眷均於午時在養心殿行辭歲禮和謝恩,各府自行安排晚宴。十弟既然有此一問,莫非你有其他安排?”
十爺與十四“詭異”的對視一眼,“這個,九哥說往年的除夕皆是各府自過,沒甚有趣。他府裡剛建成一座大戲樓,地兒極大,又寬敞又暖和,打算邀咱們兄弟和各位嫂子弟妹鬧一鬧去,再找些雜耍唱戲的,咱們兄弟樂呵一晚,豈不甚好?也可以此為例,每年的除夕各府輪流做東,行一個規矩。”
四爺言笑自若,看向我,“溶兒若願意去,也無不可。”他眉梢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暗沉,大掌不由自主的握住我的手,緊箍箍的力度讓我心中一暖。我明白他的維護,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我自然不想去。”四爺的神色隨即鬆懈下來,笑意盈盈的望著我,胤祥也包住我另一隻手,微笑著點點頭。
十爺卻沒料到我會拒絕,呆愣了一剎那,見我神色堅定的搖搖頭,他蹦起來:“溶兒,這本就是為你才預備的,你若不去我也不去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