佗佛了!”
問柳急了,眼一瞥年氏,盼著她答個腔,年氏正與李氏低低論著衣服樣子,狀似沒收到這道眼波。問柳登時面紅耳赤,唯恐挑撥不成,倒落了個“信口開河”的罪名,硬轉下去:“妹妹既然這麼說,怕是我眼花了。我也想著,水溶妹子一向身子弱,若是真能大好了,我情願吃齋唸佛還此心願。”
()
原本還有幾個要挑事兒的,見問柳討了個沒趣,也沒人再敢多說什麼,就此散了。年氏依舊與李氏走在最後,兩人嘀嘀咕咕:“如今她愈發的沒了王法,打量我們都不知道麼?十三爺夜夜宿在那‘簪梅苑’,再加上那牡丹,幾個人還不知作些什麼勾當!”
李氏搖搖頭,掩下忿恨:“依我看,那牡丹不過是個幌子,也沒聽著爺和十三爺何時跟這個娼婦有了瓜葛,再說了,有了那水溶比對著,再天姿國色的人到了她跟前,也是尋常花色,爺能看的上眼?”
年氏奇道:“依你的意思,那水溶豈不和爺與十三爺都……也不對,即便爺再怎麼兄弟情深,這一女二夫,怕也是不妥,即便她想攀著兩根高枝,也得爺同意才是。”
李氏與年氏到了湖畔,折了一根光禿禿的柳枝,笑道:“她就如同這柳枝,統共就那麼一根,這也想搶,那也想奪,那八爺、九爺、十爺、十四爺,哪個是心思單純,哪個不是為了她?要不然你以為咱們四阿哥府何時成了香餑餑,引得眾位阿哥們日思夜縈?”隨即往湖裡一丟,眼看著柳枝沉沉浮浮,最終沒入水中,“只可惜紅顏薄命啊!”意有所指,暼了一眼年氏。
年氏會意,稍稍遲疑的開口:“你是說……斬草除根?”
李氏肅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