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貞見李賢一口堅辭,便裝作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道:“既是如此,也罷,李大人,此番就多多謝過你的妙計了。”
李賢聞得此言,便介面說道:“李大人說笑了,這不過是李某的一孔之見,至於事情是否能如所料的順當,目下還是未知之數,徐大人何必謝我。”
徐有貞聞得李賢有此一言,不由有些感慨系之的說道:“坊間盛傳李老弟是個信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向李老弟這般的國士無雙人物,真是稀缺罕有。朝中袞袞諸公,哪一個都沒有李大人這般的貼心貼肺。”
聽得徐有貞有此讚譽,李賢便開口言說道:“徐大人這般讚譽之辭,李某人當真是受之不起。徐大人這般知遇,下官也就竭誠盡忠的說說下官的看法,此番的事情,徐大人在事情明朗之前切切不可去求皇上調動東廠西廠錦衣衛幫忙。錦衣衛是宮裡的人是一,另外錦衣衛也是皇上的禁臠,為人臣子者若是擅自求皇上調動錦衣衛,即便皇上答應了下來,只怕日後皇上心裡頭也會有些不快,留著這麼一塊心病在皇上心裡頭,日後只怕對李大人不利。另外,據大人所言,李克麟在牢中吞金自殺一事雖是不知究竟,不過大人曾因此事給皇上上摺子言說他是畏罪自殺,藉此一併彈劾石亨,從此事可以得知石亨心裡頭一定是極為怨恨大人。如今大人的千金不知緣和突然失蹤,此事跟石亨必然大有牽連,目下雖是不知道是否正是石亨派人擄走了貴府的千金,不過跟石亨有關必是不差。”
見李賢有這般語重心長的分析和告誡,徐有貞便點點頭說道:“李大人所言甚是,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此事便是如此,不管是不是石亨派人擄走了我女兒,從情形上推論,石亨的嫌疑自是最大。”
李賢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心下知道徐有貞也是最為懷疑事情便是石亨指使人做得。
心裡頭這般想法,李賢便知道徐有貞跟石亨的攻守同盟算是破裂無疑了,目下要促使這個攻守同盟儘早儘快的分崩離析,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事情也並非無可為。
不過李賢也不想在徐有貞面前形跡太過,以免讓徐有貞覺察出自己的動機來。
看情形差不離了,李賢便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