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否有妙計可以幫本大人度過這一個難關?”
徐有貞聞得此言,便張口言說道:“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也無太好的法子,不過李賢尚有一計,庶幾可以讓徐大人得知劫持令千金之事是否是石亨派人指使。”
聽得李賢有此一言,徐有貞心下一喜,便張口追問道:“還請李大人多多垂教。”
李賢聞言,慌忙張口言語道:“這如何使得,徐大人,下官也是一孔愚見,算不得如何,更不敢說什麼垂教了。”
徐有貞聞言,便擺擺手說道:“但說無妨,都是自己人。”
李賢見徐有貞這般情態,便開口說道:“這條計策也是方才無意中想出來的,既然石亨便不知道石未風是大人派人劫走的這般情形,大人眼下又欲要求證石亨是否派人劫持了府上的千金,徐大人何妨藉此機會,假冒真是劫走了石未風,派人送一封書信過去,就說願意以人質抵換。”
聽得李賢有此說法,徐有貞不免怔住了,李賢的這發法子實在是有些大膽了。
不過即便如此,徐有貞的心難免還是被說動了一些,因為從目下的情形看來,若是能夠儘快的搞清楚女兒的下落,李賢給出的計策倒不失為一條絕妙的計策。
“好,為了我的寶貝女兒,老夫就故意試探一下。”徐有貞失聲喝道。
聽得徐有貞有此斷喝,李賢便張口言語道:“徐大人,方才只是下官的一孔之見,不足採納,徐大人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徐有貞聽得李賢有此一言便張口言說道:“算了,老夫這一次也就豁出去這麼一回了,石亨此人陰險狡詐,老夫跟他同朝共事,自是知之甚深,從目下看來,除卻老弟獻上來的這一條出其不意、釜底抽薪的妙計之外,還真是沒有法子確證我女兒於府中無緣無故的失蹤一事跟石亨有無關聯,既是如此,老夫也唯有用一用這等的疑兵之策,探視虛實了。”
聽得徐有貞的意思是採納了自己的意見,李賢心裡頭極為欣喜,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事情真如他跟皇長公主所言,一旦徐有貞跟石亨之後的攻守同盟出了一絲裂縫,日後居間挑撥,刻意離間也便容易多了。
李賢心下極為佩服皇長公主的遠見卓識,心裡頭也很是高興,不夠在徐有貞這個老狐狸跟前自然是不敢絲毫有所洩露,便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說道:“若是徐大人有此決議,李賢也覺得此計不妨一試。”
徐有貞便點點頭說道:“李大人所言甚是,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想要得知石亨究竟有無派人劫持了我等寶貝女兒,李大人的這般妙計可以一試。”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李賢便拱拱手說道:“徐大人所言甚是,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想要得知徐大人的掌上明珠的下落如何,也為了試探一下石亨,此計斷然可以一行。”
李賢說的斬釘截鐵,徐有貞聞言,心下便大是感動,便對著李賢開口言說道:“李老弟,老夫有你這般智囊相助,實在是極感欣慰,從眼下的情形看來,想要知道石亨究竟是否對我的歆兒做出了何等事體,是否有意派人從我府中劫走了歆兒,目下雖是一大謎團,不夠李大人倒是給出了一個極為巧妙的法子,一旦可行,便可得知此事的底蘊。”
李賢聞言,便對著徐有貞笑笑言說道:“李大人,此事全由大人做主好了,下官不過是從旁出出主意。”
徐有貞聽得李賢有這般謙虛的說法,便介面說道:“李老弟不必謙遜,若是此番老夫能夠將女兒安然救出,異日便親自帶著女兒到李府叩謝大恩。”
李賢聞言,便張口言說道:“徐大人,這可不敢當,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事情即便辦成了,下官也只是參謀之力,微末小功,如何敢受徐大人父女之禮。”
徐有貞聞得此言,便對著李賢看看言說道:“李大人不必客氣,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李大人雖只是出了一條計策,可是此計事關小女安危,過若見功,焉敢不上門致謝。”
李賢見得這般情形,便張口言說道:“徐大人,這些都是後話,目下不必過於糾纏此事。還請徐大人妥為安排,以期能速速救出令千金為盼。”
聽得李賢的這番殷勤致意,徐有貞心下頗有些感動,便伸手拉過李賢道:“李老弟對小女如此關切,日後小女若是平安脫險,老夫就算就算讓她認了李大人為乾爹也無妨。”
李賢聞得此言,慌忙擺手說道:“徐大人,這可萬萬使不得,只要徐大人的掌上明珠能夠吉人天相,得以平安歸來,下官心裡頭便甚敢欣慰了,如何敢僭越作為令愛的乾爹。這可是萬萬使不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