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烈憤怒的瞪著敖子青,大聲道:
“敖子青,你真以為你已經天下無敵了嗎?哼!老夫有生之年,一定要討回這筆賬。”
敖子青哈哈大笑,道:
“我們之間有什麼賬?老朋友,你活到一大把年紀,怎麼火氣還這麼旺盛?成敗乃兵家常事,如果你命長一點,再練過四十年來,或許能跟在下勉強打個平手,再多十年,在下只怕就不是對手了。”
赤紅閻王柴造烈有些吃驚的望著眼前這位年輕人,他道:
“你自認你的武功勝我有四十年的修為?”
敖子青一拍雙手,有著一股特別意味的道:
“更正確的說法,是——至少有四十年,至多嘛……在下也難估算了。”
柴造烈牙齒咬得蹦嘲直響,他恨極了,“呸”了一聲,道:
“是你太過自大,太過狂妄,依老夫看,只怕未必,你不過略勝半籌……”
敖子青怪異的笑笑,意味深長的道:
“如果你以為在下所言過於誇大,你不妨再看看你的那雙紅緞子軟鞋。”
柴造烈低頭一看,他差一點沒有暈了過去,他穿在腳上的軟泥鞋已經被削的不成樣子,只要一動,鞋子立即分解開來。
赤紅閻王柴造烈老臉漲得烏紫,他狂厲的道:
“敖子青小子,你敢如此戲弄老夫!你給我記住,老夫柴造烈有生之年,必將尋你洗雪今日之辱,你不會狂妄太久了。”
敖子青抿抿唇,道:
“老朋友,何必惱羞成怒,時光悠悠逝去,日月輪轉移換,在下為你嘆息,為你難過,只怕你的來日不多,此仇只得留待下輩子了。”
柴造烈“呸”了一聲,道:
“姓敖的,你不必冷言相向,哼!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夫遭到了失敗,自然有人會為老夫洗雪,老夫要親眼看你血濺五尺。”
敖子青緩緩搖頭,露出雪白的牙齒一笑,淡淡的道:
“何苦這般看不開?今日我使人辱,明朝人令我羞,你不也常叫人難堪?”
柴造烈正待張口反譏,遠遠的橫山豹賈況突然插口道:
“敖大爺,小的聽到他們要去找什麼人來奪你的……什麼榜的,小的沒有聽清楚。”
柴造烈猛一跺腳,厲吼道:
“小子,老夫沒有一棍劈死你,你還敢大呼大叫,你這棍帳之極的東西……”
敖子青冷冷一哂,道:
“原來,老朋友你還沒有死必?你知道風雲榜的重要性!在下的東西,你也敢拔虎鬚?”
窒怔了片刻,柴造烈忿忿的道:
“老夫不願與你徒費唇舌,如果你不願惹火上身,還是把風雲榜交給我,如此一來,或許你能夠多活幾年,與那位小姑娘結成連理,要不然叫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為你守寡,太殘忍了。”
敖子青冷冷的看了柴造烈一眼,道:
“這是在下的事,不勞費心,你還是多關心自己吧!老朋友,你時光不再,再奪風雲榜有什麼用呢?難道帶進棺村裡?”
柴造烈一拄鐵棍,暴吼道:
“錯過眼前,無論你走到天涯海角,老夫我也要找到你,一雪此恨,異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