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浮現出來一段話:“我想你並不瞭解他,她喜歡南嶺。而並非什麼狗屁的司徒國的陵墓!”看過這符籙裡的話語的司徒浩南,前行的腳步,緩緩的停滯了下來。
雙目怒意浮現,只見前方懸浮的玉簡,猛然的炸裂開來。化為一團白色粉末來。
這時候只見皇城之中,火光四起,一座座宮闕被漫天的火焰給吞噬了,皇室的內院之中的火焰更是,衝入虛空數萬尺高,放佛地底的熔漿火焰全部爆發出來了似的。
司徒浩南望著皇宮之中的漫天火焰,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他的內心深處其實也有些後悔一槍將南嶺的那個低階修者給擊殺,不過當時他剛從戰場之中回來,在戰場之中屠戮萬人,全身殺意十足,一時失手就將對方殺死,當時的司徒浩南並不在乎,因為對方不過是一個煉氣境界的低階修者,這種境界的修者在司徒浩南的眼中就好比一個螻蟻,隨時都可以捏死。
不過後來,南姑的種種表現,卻是讓司徒浩南開始明白,那些低階的螻蟻,那些在自己眼中非常卑微,低賤的生命,他們也有將他們的性命,和生死非常看重的人。
自己這麼做,是不是錯了,不過若是自己錯了,那這個世界所有的強者的這種觀念都錯了,這種感覺讓司徒浩南的心中非常的矛盾。
他心中明白了對錯,但基於這個世界的觀念,他並並未曾在任何地方敢承認自己的這種錯誤,若是他說自己這種觀念是一個錯誤,那麼他豈不是告訴全天下,他們的先祖和這個世界上那些強大的國君,都錯了。
他沒有這種勇氣,更不敢輕易的逾越這種在眾修者的心中刻下深深烙印的觀念。
直到今日,他才意識到了錯誤,不過這個錯誤讓他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司徒國的滅亡,和南姑的死亡,自己都必須得承擔責任。
望著皇室之中的漫天火焰,他雙目浮現出一道赤紅的血色淚痕來。
對方以魂入魔,進入自己的妻子的體內,死亡的時候,又淤積了大量的怨氣,但南姑將這個魔生下來時,他的境界已經超越了普通的金丹修者。
胎藏入魔法,司徒浩南也有過接觸,皇室之中的資源浩若煙海,自然有這本胎藏入魔法,不但有而且種類比起南姑夫君所得到的胎藏入魔法要全面許多。
他自然明白這種功法修行到後面時,會有多麼的恐怖,不但會漸漸喪失心智,而且會變得非常的嗜殺。
望著頭頂陰鬱的天空,司徒浩南,悽然的道:“司徒逝,我一定會將你找出來!”
內心深處的怒火化為一股不甘,這一股不甘,被司徒浩南,用胎藏入魔之法的獨特運轉之法,悄然的轉化為一股詭異的力量,收入識海之中,這是以怒火入魔之法,也是胎藏入魔之法之中的其中一種。
而南姑夫君的入魔之中,是最為陰損的一種入魔之法,也是這部法訣被世間修者唾棄的原因。
伴隨著司徒浩南,運轉這門功法,只見其身體猛然的膨脹起來,全身精壯的肌肉放佛一個被吹了氣的皮球,瘋狂的膨脹起來,整個人的身形比起原本的身形至少要大了三倍左右。
司徒浩南望著自己這個有點變形的巨大的身形,悽然一笑,只見他的周圍浮現出一團團碧藍色的死亡瘴氣。
望著遠處的漫天火焰,司徒浩南飛速的掐動法訣,只見那些在火焰之中死亡的修者,被司徒浩南的法訣打中,立刻就從地上緩緩的爬了起來,這些從地上爬了起來修者,望見司徒浩南時,恭恭敬敬的道:“見過國君!”
司徒浩南聽見國君二字,臉上的神色顯得非常的悽慘,雙手飛速的插入自己的胸腔之中,一把就將自己的心臟捏碎,殷紅的鮮血迸濺開來,化為點點殷紅落在眾魂將的面前。
司徒浩南這時候肅容道:“從今日起,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司徒國國君,只有死皇!”
司徒浩南說完,右手伸起來,只見其手掌之上浮現出來一柄妖異的鐮刀,這柄鐮刀呈現血紅之色,不過其手柄之處卻是浮現著淡淡的碧藍色的光暈,比起司徒逝手中的死神顯得更加的詭異許多。
司徒浩南望著手中凝聚出來的兵刃,望著前方漫天的幽魂攢動不休,閉目嘆息了一聲道:“我叫死皇,你是隨著我入魔而生,你就叫幽魂鐮!”
說著司徒浩南舉起手中的幽魂鐮,只見這把鐮刀上浮現出極為耀目的光澤,這些光澤輻射到了,前方的幽魂之中,那些宛如無頭蒼蠅的幽魂全部向著司徒浩南所在之處匯聚過來。
而在皇城的另一個方向,司徒逝手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