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南姑遲疑了片刻後,道:“浩南!你知道麼?最初我其實有些恨你,不過後來我是又恨你,又愛你,再後來你成為了司徒國的國君,我是又敬你,又恨你,又愛你,又想你!你理解我的這種心情麼?”
司徒浩南望著懷中的佳人的生命氣息,變得越來越弱,疼惜的道:“你不要再說了,我帶你去找藥師,讓他們為你續命!”
“不要!我壽元已經全部燃燒殆盡,你不要再枉費心機了,沒有用!”
說話這句話時,她的聲音,又變得低沉了許多,不過南姑的面色卻又變好了許多,臉上泛著淡淡的紅光,他看了看司徒浩南一眼道:“浩南!前些日子,我的大兒子在門派衝擊金丹死了!”
司徒浩南聽了南姑的話,眉宇皺起,道:“我知道!”
南姑聽了司徒浩南的話,微微皺起眉頭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遣人監視我,不過我不怪你!”
司徒浩南,聲音有些暗啞道:“我讓人監視你,是怕你從這裡偷偷的離開,然後一去不回,你知不知道我這數月未曾來見你是為何?”
南姑從司徒浩南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些許的不對,低聲道:“為何?”
司徒浩南,悽然的道:“你不是說,你喜歡南嶺的自由自在的生活麼?我已經派遣修者在南嶺構造符陣,還選了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修建了一座行宮,就是為了可以讓你有一個舒適的住處!”
司徒浩南說到這裡,悽然的長嘆了一聲。
南姑聽了司徒浩南的話,眼中滾燙的淚珠,從眼眶掉落下來,神色變得非常的複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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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雙皇
她有些幽怨的望著司徒浩南,緩緩的道:“我以為,國君的心中只有司徒國,南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村姑,又豈敢和國君的霸業相提並論!”
司徒浩南聽了南姑之言,悽然的慘笑道:“霸業!在我心中不過有如浮雲,不過我生下來就是上一代國君的兒子,繼承皇位,是我的命,也是我無法逃避的責任,所以我無法和你私自離開這裡,這些你應該都明白!”
南姑這時候,臉上的神色顯得非常的光彩照人,望著司徒浩南道:“和你在一起,我以前有過仇恨,不夠此刻我並不恨你,甚至有些捨不得,你知道麼?若是你未曾當著我的面殺了我的夫君,我會活的開心許多,不會有那些顧慮……”
南姑說著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著司徒浩南,堅毅的臉龐。
這一刻,在司徒國都之中,有著天狼之稱的司徒浩南,眼中盈滿了淚水,但南姑的手指垂落而下時,一顆滾燙的淚珠,從司徒浩南的眼眾滴落而下,在地上氤氳開來一個讓人心碎的淚痕。
“來人,宣佈南姑皇后,已經羽化!”
司徒浩南怒喝一聲,只見一個值日的道人匆匆的進入南姑的殿內,望著被司徒浩南抱在懷內的南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用什麼品階的葬禮!”
“國葬!”
司徒浩南一字一頓的說著,說完後,司徒浩南,抱著南姑向司徒國先祖陵墓之處而去。
值日的道人,連忙發出信符,不過數十個呼吸的時間。只見司徒國的皇城之上,升起了一面代表著國殤的黑色旗幟。
從皇宮的內院到,先祖的陵墓,有一段非常遠的距離。
司徒浩南,就這麼抱著南姑,胸前的衣衫敞開。一身精壯的肌肉,讓那些煉體的修者望上一眼,都有些羞愧。
而南姑被一件柔軟的錦衣抱住,橫臥在司徒浩南的懷內。
司徒浩南就這麼在全城值日修者的目光下,抱著南姑的屍體,緩緩的走進司徒國先祖的陵墓之中。
那些值日的修者,都在悄然的傳音,議論著皇宮內傳遞而來的各種訊息。
司徒浩南雖然是煉體修者,但他的修為也是合魂大成境界。那些城樓之上的修者的話語自然被他一句不漏的聽在耳中。
不過此刻司徒浩南,卻並未把這些話語放在心上,而是神念向著周圍探查過去,怒吼道:“她死了,是因你和我而死,不過你的手段是不是太不光彩了,何況她腹中的孩子是你的親骨肉,你不覺得你比我更加的殘忍。更加的可恨麼?”
沒有人來回應司徒浩南的話,而司徒浩南說了這番話後。便向著司徒國先祖陵墓之處行去。
不過但司徒浩南,來到先祖陵墓的大門口張,卻發現在陵墓旁漂浮著一張符籙。
司徒浩南,神念向著符籙探查過去,只見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