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絲不撒手,且夾緊雙腿,以此減輕那叫人無法忍受地“折磨”!
兩人同時哼哧了一聲,秦姑娘是舒服的,可人嚴姑娘卻是疼的,頭皮像是被人生生扯裂了似的發疼,美人不顧疼痛梗著脖子迎痛而上,情愈烈,愛愈濃。嚴嘉凌抵著那方柔軟,俯視著身下的人,那迷離的眼神,那微紅的面頰,真正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你真美!”情人的讚美是最好的鼓勵,秦夜凝心裡一美不由自主地攀上對方的後背,欲要親吻那人的臉,卻不料腿間忽的一記刺痛,二小姐一個哆嗦立即轉吻為咬,閉著眼睛狠狠地將牙齒沒入雪白的肌膚,與此同時嘴裡含含糊糊悶哼了一句,“嚴嘉凌,要是以後你敢對不起我,我一定剮了你!”
“好好好,剮了我,剮了我,我保證只要你不踹我,我就纏著你,繞著你,如違誓言,是涮是片都由你,但是!……”說到此,嚴嘉凌拔高了聲調,瞪著眼怔怔地望著對著自己咬牙切齒的女人說道“……但是!寶貝兒,現在我想要你快樂!”隨後微微一笑,探入桃花源的手指更是深入了幾分。
最初的疼意漸漸消散,隨之而來的是沒頂的歡愉,粗重地喘息,淋漓的汗水,彷彿都成了這一場歡/愛的見證,秦夜凝緊緊地拽著手中的所能抓住的一切,床單,枕頭,被子都不足以攀附,百般無力的二小姐只能揪著跟前這個不停在自己體內作怪的傢伙,細長細膩的腿就像是兩條蔓藤纏著那傢伙的腰際,擁抱著那個身體,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化作一個人,那種念頭隨著身體的起伏愈發強烈。
嚴嘉凌被纏得透不過氣來,肋骨處隱隱有些發疼,更要命的是這姑娘的“黯然**”抓,只要這小姐一嗨,胸前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想喊就喊出了,別憋壞身子……”
“這兒隔音不好!”秦夜凝自認不是貞潔烈女,若是不怕明兒個鬧出什麼爆炸新聞她早就一嗓子喊出來,何必憋得如此辛苦,“你倒是快點,不痛不癢的沒吃晚飯呢?”二小姐已然有些疲憊,儘管身體依然在顫動,但略顯力不從心,對於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千金來說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做這樣激烈的活動實屬不易,而此刻喊聽有覺得少了一些什麼,心裡空空如同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卡在喉嚨口叫人難受,遂只得催促著那罪魁禍首趕快結束戰鬥。
嚴美人極盡所能想要憐香惜玉一番,豈知這丫頭口味獨特,聽了這戰鬥的號角,大姐頭也不含糊,立馬嘴、手並用,她可不是什麼君子,動嘴動手是女人的專利,,嚴嘉凌一手握著秦小姐的不安分的爪子,一手繼續之前的活兒,只是比起先前要用力的多。同時下巴貼著白皙修長的脖頸緩緩地往下蹭,火花再次燃放……
平躺著的二小姐緩過勁來,不安地看著那個在自己身上施法的女人,喘息間那人輕啄了一口那紅色的“瑪瑙”,而後就見她將珠子吮進嘴裡,眼看著她一吞一吐心尖驟時一緊。咱們的二小姐雖說從小家境殷實不缺吃喝,但這胸前那兩塊肉就從未富裕起來過。不過人胸雖小,卻很敏感,稍一逗弄便抖擻起了精神,因為有前車之鑑這回美人可不敢戀戰,見秦夜凝有反應立馬轉移陣地,小舌頭沿著那條深溝一路直下加足馬力繞到了腹間,轉兩個圈復又繞到了那茂密的叢林,氣息剛一接近秦二姑娘便難耐地反弓起腰來,整個身體扭曲的就如座拱橋。
湧動的岩漿即將衝出山口,秦夜凝雖說初經人事但並非不曉情理,她清楚之後必是疾風驟雨,遂咬緊了不被控制的手背,蹙著眉頭,緊張地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果然,嚴嘉凌並沒讓情人等多久,唇齒一沾到那溫熱的液體便發起了總進攻,舌尖纏著那顆誘人的小豆子,指尖一同發力,不知過了多久,彷彿身處在飛馳的過山車上,一陣頭暈目眩,心也跟著提到了喉嚨口,再也遮擋不住那破口的呼喊。
時間停滯,喘息停止,一聲消魂的□過後,兩人都停止了動作。秦夜凝飄飄忽忽地就好像自個兒從雲端飄到了地上,心也落了地,自天堂從回人間,那份帶著一絲甜蜜,一絲期許的感覺交織在心頭,只讓人覺得已到了九分半的滿足。
“為什麼不是十分滿足呢?”嚴嘉凌支起腦袋見秦夜凝一副抽了大煙萎靡不正的德性,不禁發起絲絲心疼,小心翼翼地抽出微微發酸的手臂,伏到仍喘著粗氣的人面前好奇的問道,“難道我做的不夠好嗎?不會啊,丫頭,看你的樣子還挺享受的,你瞧……”嚴嘉凌得意地伸出兩隻手指在鼻尖深深嗅了嗅道,“這可是鐵證如山哦!”
“你知道現在我最想做什麼嗎?”秦姑娘只恨不能將眼前這“登徒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