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一雙在她眼裡就是“奸/夫/yin/婦”的男女身邊,拖著那個笑顏如花的女人便走。
“喂,你幹嘛,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沒禮貌,黎諾!”
黎諾也是恨到了極致,不顧身後地人如何叫囂一直將她拉倒了樹林才停下了腳步,“我幹嘛?我倒要問問你,你想幹什麼?”黎諾一轉身看著那張精緻地叫所有女人都嫉妒的臉忍不住將所有的怒氣都傾吐出來,“你難道沒看出來那個男人對你居心叵測嗎?還是說一開始你就想要引誘他們,讓他們臣服於你你才開心?”
面對黎諾的質問佘顏麗不動氣,只稍稍挑了挑眉梢,唇邊略帶一絲譏諷的笑意道,“他們對我居心叵測,你黎諾接近我不也是沒安好心嗎?”
此言一出就像一把利劍直插心腹,不覺間黎諾愣了愣神後退了半步,緊握著佘顏麗腕子的手也鬆了下來,苦笑道,“原來在你眼裡我跟那些蒼蠅一樣”言即此初,那垂下的眼眸忽然又發出了光彩,怔怔地對視著眼前的人說道,“沒錯我承認我是喜歡你,想要追你,但是我黎諾也是有自尊的女人,我受不了你的忽冷忽熱,受不了你的若即若離,如果你不喜歡我,討厭我,你可以拒絕我,我絕不再來糾纏你就是了!……”黎諾說得決絕,叫人聽了心中不禁一凜。
對著那雙異常倔強地眸子,佘顏麗竟有片刻地出神,話到嘴邊,可是唇瓣微動但仍舊發不出聲。
“黎諾……”醞釀了許久,素來伶牙俐齒的佘顏麗發現自己還是無法直視那人咄咄地眼神,只好頓了一頓,轉而看向略顯陰沉的天空,此時,正好一片烏雲飄過遮住了太陽的一角。
“黎諾,我是個很自私的人,因為從小就過得很孤單,所以一直希冀身邊的人都能喜歡我、愛我,那些人是男是女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只是……只是把它當作一場找愛的遊戲,以此來滿足我的虛榮心……”
“所以……所以佘顏麗你想告訴我,我只是你這場遊戲中的一個小角色而已?現在你玩累了,就像要跟這個小角色說拜拜了對嗎?”黎諾努力剋制自己,不讓溢滿眼眶的淚水傾巢而出,卻無力地發現淚水早已決堤。
“黎諾,你很好,可惜你不是我的主角!”天空顏色越發昏暗,一場暴雨似乎即將來臨。不是沒有看到那成串的淚水,不是沒有見到那痛心的神情,凝望著那羞憤而去的背影,佘顏麗幾欲開口,可卻始終是被堵在了嗓子眼兒裡。
我已經深陷泥潭,不能再將你推入深淵了……
頭頂的那朵灰暗的雲彩緩緩劃過,耀眼的光芒像是示威般再次在人前展現,獨自站在林子裡的人,抬頭眯著眼睛注視著那刺眼的陽光,嘴角盡是化不開的苦澀,“老天爺,這就是你想要的對嗎?你又贏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虐一點,算是黎明之前
好晚了,抱歉現在才更啊,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到
 ;。。。 ; ; “秦夜凝;你會後悔嗎?”……意識恍惚間耳際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猶如一盆涼水;瞬時澆熄了那一團熱火;使全情投入的人立刻清醒了不少;微微抬起頭;眯起眼瞅著伏爬在自己雙腿間的女人,無聲凝望了許久,最終二小姐長嘆一口氣復又仰躺回床上;一手曲起食指,衝著仍怵在“森林”前的嚴美人勾了勾。
秦夜凝一勾指頭,嚴嘉凌立馬像只巨大的毛毛蟲蠕動著身子挪到床頭;聆聽二姑娘的指示。可被扒得光光的秦二小姐似乎並不“性”急;直直地盯著身上的人片刻,而後伸出指尖緩緩劃過眼前兩座豐滿山峰之間的深壑,力道輕柔,有一下沒一下的,掃弄得人心裡直髮癢,
見嚴美人憋得雙頰緋紅也不罷手,只沉著嗓子懶懶道,“嚴嘉凌,長這麼我還從來沒有做過讓自己後悔的事,因為我只會做讓別人後悔的事,聽懂了嗎?”說著輕輕扯了扯嚴嘉凌那雙稍顯“旺婦”的招風耳道,“姓嚴的,你若不信我可以讓你試試什麼是‘後悔’!”那聲音帶著三分威脅,七分魅惑,聽的人心裡一顫立即頷首將嘴邊粉紅的水晶葡萄含在口中。
“嗯!”強烈的刺激叫原本凶神惡煞的人躬起了腰,迎向那人的唇。情人的手掌就像是神奇的魔法棒,所經之處火花四射,激情迸發,那是一種不曾有過的感覺,秦夜凝仰著頭,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大腦裡空白一片彷彿冬雪過後的大地,然而體內的熱浪卻一波接著一波在燃燒,襲擊著那本就不堪一擊的神經。
秦夜凝說不清此刻自己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樂,她只能本能將指節插/入惡魔的髮間,狠狠地揪著那如瀑布般絲滑柔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