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胸前的那口惡氣頓時順暢了不少。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靜,不過這對婦妻的生活依然不和諧,因為不和諧易燁卿原來那張粉嫩粉嫩的臉上長出了相思痘,因為不和諧易氏的氣壓異常的低沉,足以證明不安小家難以治天下。
咱江總為了人民內部的穩定團結,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毅然決然地摸進了咱易大小姐的閨房。
門拴轉動,江若塵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房門,即便不開燈她也能摸到那傢伙的床上去,可還沒等她靠近床沿,一個龐然大物已經怵在了自己跟前,隨後一股殺氣撲面而來,儘管身處黑暗之中,但江若塵依然能料想到藏在細長的劉海下的那雙小眼睛正對自己發著綠光。
果不其然昏暗的月光下那笨重的傢伙直起了身子,呲著牙,喉間不斷髮出“嗚嗚”的低吼聲,那蓄勢待發的模樣全然不復往日憨厚笨拙的形象。··“白眼狼”,江若塵沒好氣地瞪了它一眼,平日膽小如鼠的大塊頭不知吃了哪門子的雄心豹子膽,居然對著咱江總就是一通撕心裂肺地狂吼。
這動靜鬧大了,躺在床上的人再也裝不下去了,易燁卿本就睡得淺,腳步到了門前就有所察覺,加上那人身上獨有的香味,老遠的就已猜到是誰摸進了自己房裡,只是一直閉著眼睛假寐故作矜持。
“這麼晚你怎麼來了?”易燁卿開啟床頭燈,讓小兔崽子看清來人叫它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狗眼不識泰山,一面抬眼望向站在對面的女人。
“天怪冷得,我怕你一個人睡會冷所以過來看看”,江若塵說著話,兩眼冒著火,死死盯著被大小姐摟在懷裡的小兔崽子,伸著大舌頭隨時都有可能在易燁卿臉上添上一口,更要命的是那廝居然跟她江若塵的女人滾一個被窩裡去了,咱江總是誰,那能讓條狗給自個兒戴上一頂明晃晃的綠帽子,當即便扯了扯兔崽子的大耳朵,示意它下床。
“我有小兔,怎麼會冷,挺暖和的你可以走了”,大小姐嘴上雖是這般說但還是拍了拍大狗那毛絨絨的屁股,儘管不願意但兔崽子還是甩了甩大尾巴跳下了床。
“那就當我冷了,來你這裡取取暖還不行嗎?”
滿屋子都有暖氣,主臥的床墊都是能加熱的,冷?鬼話!姓江的打得什麼主意她能不清楚?易燁卿冷哼一聲,卻沒再作聲,往裡挪了挪身子,給江若塵讓出了半個床位。
見此,咱江總也不客氣,撣了撣床單,拍掉附在被套上的狗毛,便鑽進了去,被子裡果然是暖暖的,江若塵瞥一眼蹲在一旁滿臉委屈的兔崽子,得意地揚了揚唇角,“小易,今晚不如讓小兔去樓下的狗舍裡住,我今天已經讓吳媽在它的木棚里加了棉墊,應該不會冷了”。
“你以為是你,千年的寒冰捂不化,就算夏暑手都跟冰棒似的”,江若塵天生體寒,一年四季手腳冰涼,易燁卿一觸果然是透心涼,趕緊收攏了五指將江若塵那兩個冰爪子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瞬時驅散了周遭的寒意,心裡暖暖的,江女王難得小女人地依偎在易燁卿單薄得跟紙片似的肩膀上,“我想你了……”聲音柔柔得就像沾著密糖,呵出的氣息在耳邊癢癢得,一雙帶著情/欲的眸子霧濛濛地凝視著自己,剎那間心尖上像是被人猛地撓了一爪子,一股酥麻感悠然而生,看著那雙泛著光澤的紅唇,慢慢地俯□。
依然是那股清香中略帶甜膩的味道,是彼此最為熟悉的味道,江若塵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嚐著唇上那種叫人痴迷的香甜,吻到情動之時,耳畔卻又傳來“咕咕”的異響,聽到動靜,大小姐向後退了些,可是舌尖卻被對面的人纏繞,隨即後腦勺也被那人強行按住,身體內就像是被灌滿了沸騰的開水,燥熱無比,細長的指節順著衣襬鑽入衣襟,突然的冰涼使易燁卿忍不住呻/吟出聲。
“嗚~嗚~”吻得正性/起,一個圓圓的腦袋驀的湊到了自己眼前,近在咫尺的距離叫原本全情投入的人驚得鬆了手。
與此同時兩人停了嘴,一同錯愕地看向擠在她們之間的小兔崽子,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若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著那傢伙抽了抽嘴角。隨後婉爾一笑,摟著易燁卿的脖子媚笑道,“今晚我想陪你,就讓小兔子出去住一晚上,好不好嘛?……”
一個“嘛”字被唱得是九曲十八彎,粘糊得彷彿能拉出絲來,易燁卿心中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緩緩地轉過腦袋看了一眼依在身邊的人,頭頂皇冠的女王竟然衝自己撒嬌,大小姐不禁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江若塵和自己都沒有發燒的情況才轉頭幽怨地看向眼巴巴瞅著自己的小兔崽子,咬咬唇,心下一橫,走下床,繞到小兔子身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