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有點兒不一樣的大小姐,江總也顯得很是受用,當下抱著易燁卿不願鬆手,“喜歡,你特意為我準備的‘制服誘惑’,我怎麼能不喜歡?”
“那你還在等什麼?”話音未落眯著的雙眼露出一絲精光,易燁卿用了一扯,那人便不受抵制地被扯下/身,覆在她的身體上,與此同時一副冰涼的鐵鏈子扣在了江若塵的手腕處,“你玩真的?”女人不可置信地看著鎖著自己的手銬,這還是她認識的易燁卿嗎,可是她好像對這個有點不一樣的大小姐愈發喜愛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抽得柿子想上吊,更新忒困難了
 ;。。。 ; ; 花開兩頭各分一支;佘妖精秀完了她那“鴿子蛋”,該曬曬易大小姐的幸福生活了。二氧化碳的幸福!誰說她生活幸福;她易燁卿就跟誰急;若要問哪兒不幸福;人大小姐準會擺出一副晚娘的面孔;只差在腦門上刻上“慾求不滿”這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
原來最近易姮正在投標一個國有資產重組的案子,這是下一個年度易氏的重點專案,咱江總自是不敢怠慢,事必躬親,就連應酬也多了不少,加班加點更是家常便飯。易、江剛確立關係,正處蜜月期,恨不能二十四小時粘在一起,如此一來,兩人反倒聚少離多,能夠談情說愛的時間更是少的可憐,對此咱大小姐頗有微辭,時不時地埋怨江老總吃幹抹淨,拍拍屁股就把自己給忘了,新人變舊人,再過兩日恐怕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江總心有愧疚,深閨怨婦最是不可理喻了;她也怕把這大小姐給惹惱了,自己沒好果子吃,卻苦於沒有解決的好法子。大多數時間江若塵回來,那人已經睡下了;偏生得易燁卿天生淺眠稍有響動;一準被驚醒,這一醒要再睡下可就困難了。
而江若塵又是個習慣了早睡早起的好後孃,咋得調整作息時間,還有些不適應,往往三更半夜回來時已是人困馬乏,再也沒精力折騰了,也只得由著枕邊人在身旁徹夜“烙餅”,江女王算是深刻體會到了力不從心的無奈。待第二天江總養足精神,容光煥發,那人才剛睡過去了,週而復始、惡尋迴圈,常鬧得易千金白天一臉菜色,全身乏力,晚上精力充沛,能打老虎。
為此易燁卿沒少被借宿在家的黎諾笑話,什麼“夜夜笙歌,縱慾過度”,反正這也是位口無遮攔的姑奶奶,當初江總叫她別客氣,只當是在自己家住,這丫的就沒再當自己是外人,在易燁卿面前嘰嘰歪歪了幾次,又在江若塵面前言傳聲教,青春有限,身體無價,直把這兩口子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她,蒼天為證她們有多久沒親熱了,久得讓人錯以為是坐在尼姑庵裡坐禪的出家人。
若是一貫吃素的這輩子青燈黃卷的倒也沒什麼,可惜咱易燁卿已經嚐到了葷腥的甜頭,怎麼可能坐得住。大小姐心情鬱結,江總也跟著頭疼,思量許久,江若塵決定給她家的大小姐找個伴兒。
找伴這事絕對馬虎不得,不能是易燁卿討厭的物種,到時整得全家雞犬不寧的,她連哭得地方都沒有,思來想去,最後江若塵還是為易燁卿選了一隻半人高的純種古牧,頭一天把狗領回家時,這一人一狗就跟王八看綠豆似的對上了眼。
平日裡囂張跋扈的大小姐摟著毛絨絨的大狗,乖乖寶貝的叫喚個不停,當即就給狗取了個洋氣的名字——小菟宅子,小名兔崽子。好端端得一條狗被她喚成了兔崽子,這且不說反正咱江總的腸子是悔青了,平白無故找了條狗來跟自己爭寵,不僅如此,自打宅子到易家之後,在那張床上就沒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易燁卿每晚準時抱著兔崽子睡覺,第二天,天矇矇亮一屋子的人還沒醒咱大小姐便牽著狗出去溜達。
這還是那個能睡到日上三竿就絕不早起一分鐘,想當初易燁卿兼司機那會兒,就因為少了在車上打瞌睡的那麼一點點兒的工夫,私下裡沒少受這傢伙的抱怨。
如今這丫頭卻輕易“從”了一條狗,江若塵打翻了醋,看那兔崽子哪兒,哪兒不順眼,自然也不會給它什麼好臉色看,兔崽子到底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好狗,懂得看人臉色,江若塵不喜歡它,它平時連走路都得貓著腰,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這惡後媽尋它的悔氣,就此被掃地出門,再無容身之所。
相處時間長了江若塵愈發覺得這物似主人形,眼下兔崽子這賊頭賊腦,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極了易大小姐剛到公司那會兒。所謂愛屋及烏,漸漸得江若塵同小兔宅子也有了感情,雖然那傢伙還是那麼不識趣整日霸佔著易燁卿,時不時地還來一陣全身sao擾,但只要一想那是一條與人全然不同的狗,如此這般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