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後仰,在我的幾乎夠不到的時候,他抱著我的腰將我提了起來,替踢踏踏步伐凌亂的走出了電梯。
清冷的月華傾灑飄散,空氣中零落的是沁涼的檸檬香。許南川踢上房門,抵著我在牆壁上,寒星似的眸子灼灼閃光。他像一隻狂猛而迷惘的野獸,劇烈的吐吸,在我的臉上急切地尋覓著什麼。
“年年......”許南川的聲音嘶啞滯澀都變了調,聽起來虛弱極了,我急忙分出神回他,“嗯,我在。”
“是不是還要喝酒?”
“啊?哦,好啊。”
這個時候大概是酒勁兒緩了些,想起了之前好像是有這要求來著,加上他總這麼動不動就壓著我實在不好受,只求他快點離開,做什麼去都好。
許南川又箍住我的腰,提著我擱到柔軟的沙發上,揉揉我的發心,轉身走到小吧檯的位置,扭開柔和的壁燈,脫下風衣隨意搭在一旁,單手卡在腰間,手指在酒櫃前搜尋比劃。
很快他提著一瓶盛裝著琥珀色液體的酒瓶施施然迤邐而來,眼裡的光芒流轉,狡黠而動人。他一側唇角斜勾起,像是不懷好意,卻在幽藍月光間幻化成了另一副俊美而邪惡的迷人模樣。
我悄悄的舔過乾燥的嘴唇,口乾舌燥的厲害,直覺得伸出手想要接過酒瓶,許南川向後抽手並不給我。
我擰沒看他表示不滿,他卻不甚在意的輕笑起來,“這個不是這樣喝的。”
那是怎樣?他又沒拿酒杯,難道再折回去取?那怎麼不直接拿來?
許南川盯視著我,徑自拔出瓶塞,濃郁醇厚的酒香充溢而出,細微的分子擴散在空氣中,尚未品嚐就已然陶醉。
“Dalmore50年陳釀威士忌,簡簡單單的喝進去多可惜。”
他露出惋惜的表情,真誠的像個純真的孩子,就著圓形瓶口喝進去一點,卻並沒有嚥下去,而是單膝跪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