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面,半晌終於憋出一句:“女流氓!”
我沒想到在她的相簿里居然看到了許南川,有多久了?兩年多沒見了吧。
照片是在某家餐館裡拍攝的,那上面有他,她的妹妹許文如,摟著許文如的是上次在球場見過的寧清的哥哥阮正民,以及幾個陌生的年輕人。
原來寧清的哥哥和文如姐是男女朋友,很快就要結婚了。
我說怎麼當時看著眼熟,阮寧清的大伯阮希文是A省財政廳長,他家老太君大壽筵席我也去過,許是那時就見過面的。沒想到是大川哥的小舅子呀。
我和寧清雙雙感慨,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她和我提了些大川哥的近況,聽說他拉著同學做私募轉得第一桶金,如今的事業已是有聲有色。
雖說我還不懂什麼是私募,可聽起來似乎是很厲害的。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面啊,可知道他過得好這也便足夠了。
第五十章 前奏
一生中總有那麼幾件事情會讓人拼盡全力,精疲力竭而在所不惜。值不值得尚待評定,意義在哪也未可知,只顧的及眼兒一閉,心一橫地往前衝。
我從沒想過不考大學,我的爸爸也不是鄭淵潔。一些至龐雜的哲學思索像是朦朧間影影綽綽的模糊幻影,讀大學是否是必要的?tobeornottobe?來不及考慮這些,潛意識裡已經調整自己滿血備戰了。
阮寧清的爸爸在商務部工作,媽媽是跨國公司高管。他們的工作可真是忙,我在她家住了一週,只見到他們兩次,還不是一起見的。
唉~所以我要回家時她那依依不捨的樣子,我特別能理解。
好在沒多久我們又見面了,對無所事事惟讀書的學生來說,假期好比囫圇吞棗,還沒品出個味道就過完了。
我曾問她為什麼要在A市上學,她垂眸沉吟的樣子一度給了我她不會回答的錯覺。
“在哪裡還不是一樣,你也看到了,至少在這裡的家總有人氣。”
她有雙大而璀璨的杏眼,說這話的時候帶著無所謂的調侃,可眸子沉諳下來,連眼角明豔的粉紅也蒙上了落寞的灰。
也許,飛揚跋扈的背面是寂寞。正如太陽輝煌的背面並非總是光明。
阮寧清的志願是軍藝,她除了文化課外還要兼顧體能訓練,表演輔導課也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