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小說:乖,跟我回家 作者:這就是結局

什麼。

我喜歡染了些赭紅的赤金夕陽,說不清究竟多喜歡,只是曾想,若是在這樣的黃昏,即便赴死亦覺圓滿。

如斯黃昏,一年不見的陳墨硯迎著我綻放熱烈笑容;如斯黃昏,不知何時再見的我面對惹人惆悵的分別,仍是笑的歡欣鼓舞。

“硯臺,雖然你的身上流有資本主義的血液,可不要忘了是祖國養育了你,人民等你回來報效祖國哈~”

我語重心長並豪氣地拍拍他的胳膊,悲哀的發現,原本這樣的抬臂幅度是可以挨著他的肩膀的,再早些年是可以達到他的頭頂的。

於是,我有了一種吾家有男初長成的感慨。這棵小玉樹啊,已經可以臨颱風了。

他邪邪一笑,光風霽月,翻了翻上帝之手切割出的完美眼皮,“是你等我還是祖國人民等我?”

這破小孩妖孽殺傷力簡直滿血!他的雙手交叉在胸前,俯身與我面對面,不過一指的距離啊!一陣松木清香襲來,我倒吸口氣,很沒出息的險些仰躺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幸好,陳墨硯及時扶住了我的腰,也幸好我的腰柔韌性不錯,沒閃著。

可不好!不好的是我們此刻的姿勢肖似“亂世佳人”的海報!

烽火傾城,佳人流氓。

唔~這還得了,我都聽到四周哇哇叫的聲音了。

“哇,你看那男的,好帥!真想被他那樣。”漫畫的星星眼在四周閃爍、爆破、撲簌簌的金粉洋洋灑落。

……!

“呃……你看那女的,太影響畫面美感了,拉低兩個檔次。”一群烏鴉飛過,嘎嘎地落下兩粒糞球。

!!!

好吧,雖然這樣的姿勢讓我很不舒服,雖然陳墨硯色藝雙絕,可好歹咱也是清秀的大家閨秀啊!

這樣彎著腰,氣都不順了,我好不容易嘶啞著嗓子說出話來,“硯臺,你,搭把手,讓我,起來。”

他略略挑眉,英挺中風。流盡顯,修長五指在我腰間施以薄力,一扯一勾,若有似無的一劃,我便撞上了他結實的胸膛。

一定是憋壞了,氣血上行,否則我怎麼會滿臉燥熱。

“嗯?”

我在他半包圍的懷裡忸怩,這怎麼還不鬆手了?

“什麼?”我不明所以,想要扯開他有力的臂膀,“你鬆手呀。”

“不松!說你等我!”他倔強又賭氣似的眼一眯,於是我又貼近了他一些。

我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我以及我們,這些朋友親人,自然都期待他早日學成歸來。

“自然是等你啊!”

他疏朗一笑,終於滿意地登機去了,斜陽拉長了他頎長的身影,像長長的歲月。

第四十九章 這個世界可真小

月老恐怕是天界最無聊也最有趣的神仙了。一根紅線扯兩端,週而復始重複操作,可這兩端連著誰和誰,學問就大了。上天入地,前世今生的,是非曲直,不到終結不知曉。

“西年,這回我算是徹底相信了,你對夏宇語不可能有意思。”

阮寧清盤著腿坐在床上,她身著史奴比的睡衣,長髮隨意盤起,美貌褪去了妖嬈,純真的像個孩子。她兩手托腮支在膝蓋上的彩虹魚抱枕上,瞭然地洞悉世事地對我說。

我翻看著厚重的銅版雜誌,有一組圖文並茂的攝影作品吸引了我的注意,於是漫不經心的回她,“哦?怎麼個原因?”

唔~好感人,是獻給他患上老年痴呆的父親的。攝影師的母親去世多年,可父親時不時就要問起她去了哪裡,怎麼還不回家?

兒子每次都告訴他,母親去了巴黎,去看她的妹妹。那個時候,父親總會陷入憂鬱的沉默。

“那樣的竹馬陪著你長大,恐怕只看他都還嫌不夠。”

我合上了雜誌,敲了敲,彎起唇角說:“是啊!”可不嘛,許久之前是那樣的。“你的相簿呢?找來給朕觀一觀!”

“諾!”

“呀!寧清,你小時候臉怎麼這麼扁,像燒餅!”我指著她六七歲的照片大叫。

她拿抱枕甩我,“你才扁呢,你那裡也扁,小饅頭!”我奮力抵擋,不服氣地挺挺,“我這叫勻稱!你再過兩年就該沉的走不動了!”

“你這是赤果果的嫉妒,你嫉妒我!”

“錯了不是……”我搖頭晃腦,指尖轉了又轉,最終落點在她的胸器,“我這是替夏宇語感到高興哈!”

她像只被煮了的大閘蟹,從脖子紅到耳根在蔓延到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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