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一瞧就是地方惡霸,還敢欺到他頭上。沒弄死他們,只要了他們半條命也是便宜了他們了。
捕快的鼻子是很靈的,雖然明睿沒有自報家門。但是能住驛站的可都不是等閒之輩。這些地方上的官員聽到驛站裡住的是虎威軍的頭頭,也是個正四品。以為是關二郎的兒子。虎威軍的頭領,又是個武將,地方上的官員誰會給這個面子。敢到潞州撒野,那他們也不客氣。
捕快得了命令要來抓了傷人的侍衛。反倒是差點被侍衛給打了。好在沒打之前關二郎回來了。後面的事就由關二郎去料理了。
若是關二郎,地方官員肯定不會賣他面子。可明睿的身份特殊,這些人敢得罪關二郎,可不敢得罪明睿,得罪明睿可不就等於得罪溫婉郡主,證頭上的烏紗那絕對是保不住的,甚至還會牽連一家老小(溫婉還是很有煞氣)。於是,這件事不了了之,小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
關二郎有些感嘆,大公子這手段,也忒狠了。讓他以後悠著點。
明睿本分不在意地說道:“對待這樣的人,就該下狠手。只要不鬧出人命出來就是了。”他讓侍衛出手,夏瑤姑姑都沒吭聲。那就是還沒過界限了。至於為什麼要去掉半條命,明睿也不想惹上人命官司。打一頓無所謂,打死人性質就不一樣了。
關二郎見著明睿說話這麼硬氣,也沒再說什麼。畢竟身份不一樣,明睿敢這麼囂張,那是他有這個底氣。而且一路走過來,關二郎也知道明睿不是一個蠻橫的主,也就不說了。
平尚堂回來以後整個人就頹廢了。才想著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功名被革除了,什麼都不是了。以前意氣風華不到三十的從二品的大員,都已經成為了夢。一個曾經站在雲端之上的人,再落入塵埃,這種痛苦,沒經歷過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溫婉聽到平尚堂想求見他。就兩字,不見。還吩咐下去,以後平尚堂上門來讓管家的招呼即是。不用來回復她。現在落魄了就想起她來了。當初去哪裡了。真是好笑。礙於體面,溫婉也不好將人拒之門外。但是可以讓管家招呼。
平尚堂喝了一壺茶,還沒等到溫婉。過去傳話的丫鬟過來說道:“郡主很忙,沒有時間會客。還請平老爺見諒。”
平尚堂這次是來道謝的,然後跟溫婉道歉。可是溫婉卻連見也不見他。平尚堂蹣跚地離開了郡主府。抬頭望著頭頂處那金光閃閃的牌匾,怕是這輩子都難見不到溫婉了。
福哥兒聽到平尚堂去了郡主府邸,當下忍不住笑了起來。身邊的小廝嚇得心驚膽顫的:“大爺,你這是怎麼了?”
福哥兒笑著說道:“他怎麼還敢去郡主府裡找姑姑。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做下這樣的事,做下這樣背信棄義的事還敢去郡主府。是不是不想他以後出門。
福哥兒雖然心頭萬分的憤怒,但這是他爹,他親爹。除了讓大管家提醒以後,他什麼都不能做。平尚堂現在心頭留一口氣,這口氣是怨氣。他還不想讓他將這口怨氣發洩在自己身上。
沒多久,下面的掌櫃的過來了。跟著蘇真真說,現在廣源商行的供貨價格提高了,提高了一成多。溫婉原本是給了蘇真真貨物的價格,是與大批發商一樣的價格(跟梅兒是一樣的)。但是現在,這個優惠卻沒有了。
蘇真真海氏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掌櫃的心頭鬱悶,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郡主吩咐下去了。否則好好的怎麼會提價。
這次平尚堂到了郡主府,讓溫婉一陣的惡感。直接吩咐下去,將供貨的成本提高,按照正常的價格出後。省得得了便宜還賣乖。她這個冤大頭做都太久了。
蘇真真聽著掌櫃的回話,當下心中一片酸澀。她不知道溫婉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做,可是讓她求上門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生意有的賺就賺,沒的賺也就算了。
福哥兒得了訊息,過來跟蘇真真建議,最近家裡還是低調的好。已經交出去八十萬兩銀子了。若是還如現在這樣的話,估計彈劾的人會不少。之前御史之趁勝追擊,那是因為沾了姑姑的光。誰也不知道他們這十來年到底賺了多少的錢,所以不敢肯定這錢是貪汙的還是自家賺的(你多想了,那些人是看皇帝不追究才睜隻眼閉隻眼的)。但若是不知道收斂肯定會惹來人的記恨。姑姑早就說不管他們一家,所以,現在低調才是王道。
蘇真真想著現在生意不好做了,加上家裡是該要低調。乾脆將剩下的四個鋪面又賣了兩個還債。饒是這樣還是欠下了一萬多兩銀子的外債。只是賣的都是鋪子,之前買了幾處房產,田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