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也許還會勸說蘇真真去找溫婉借錢。現在就算了。
蘇真真想也真捨不得這些出息的產業。去找她嫂子海氏幫忙。海氏想了一下後說道:“銀子我這裡還有些一些。但若是想從帳上走的話,還需要公爹的同意。姑奶奶,我的意見是你賣兩個鋪子,再借點,差不多也就湊齊了。至於田產,就不要賣了。以後還要過日子呢!”海氏這也是知道蘇真真手上有六個生息的好鋪子,所以才建議的。
蘇真真回去賣了兩個鋪子,四處房產,當了一些首飾。然後再去銀行告貸了,借了一些,湊齊了交上去。
皇帝之所以只將平尚堂貪汙的銀錢收回來,並沒有抄家產(這是皇帝最喜歡做的事情)。主要是考慮平府還供著福徽公主的牌位。若是抄了家,豈不是要驚動福徽公主的在天之靈。所以,先將銀錢要回來,其他的嘛,皇帝也不在意了。
說起來平尚堂這也是得了福徽公主的福利了。若是按照皇帝的性子,怕是落魄得要投靠親友了。還能一家老小舒舒服服地主在大宅裡。
沒兩日刑部就將平尚堂給放出來了。不過平尚堂沒了功名,以後也不可能再起復。
平尚堂回到府邸,見著布政使的牌匾已經取下來了。換上了平府的牌匾了。平尚堂望著門匾,久久沒聲響。還是身邊的大管家催促才進的屋。有丫鬟叫了一聲:“老爺回來了。”
平尚堂出獄的時候,就剩下一把骨頭了。回到家裡又是宴醫吃藥。三十出頭的人,白頭髮已經頂了半個腦袋。平尚堂想想這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晚上就噩夢連連(其實他在牢房裡也沒受什麼苦,無非是受凍捱餓。沒跟平向熙一般悲慘)。
明睿跟著關二郎上了岸,到了一個叫潞州的地界。關二郎去辦事,關二郎只說是公事,但是具體是什麼公事明睿不知道。明睿也不打算問,對自己無關的事情不知道也罷。
明睿閒暇之餘帶著夏瑤跟武星去街市上走動。明睿在街市上一路走過去,看得興趣濃濃。若是上輩子他肯定也不會在這街市上走。但是溫婉教導過他,說看著路邊的風景,可以讓身心放鬆下來。時間長了,明睿覺得,確實挺好的。
明睿走在路上,突然從他侍衛身邊過過的老人倒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著,說侍衛撞倒了他。
所有人刷刷地看著明睿一行人。其中不乏同情者,那眼神就能看出很多的問題。
明睿一笑,這是撞上碰瓷的人了。
果然,眨眼功夫一個年輕人走過來大聲叫囔著道:“你們撞了人還想走,有沒有王法?”
武星冷冷地說道:“你想要如何?”這麼拙劣的法子也敢拿出來叫囂。嫌自己死得不夠快了。
年輕人利索地說道:“我爹被你們撞了,自然是要看大夫,還要吃藥,養病……”
話還沒說完,明睿面色和藹地看著他:“那你說要多少銀子。”
那年輕人以為明睿這個外鄉人想小事化了,再見著明睿身上的錦緞,絕對是有錢的公子哥:“我們也不要多,一千兩銀子就夠了。”
明睿覺得很好笑,一千兩,這是明晃晃的敲詐了:“若是不給呢?不給你當如何?”想從他手裡拿錢,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年輕人陡然變得很兇殘:“不給就把命留在這裡。”一招手,出來十幾個彪形大漢。個個都是肥頭豬耳,看著挺嚇人的明睿這邊只有六個人,對方有十二個人。自然底氣足足的。而且瞧著這架勢,怕是敲詐了不少的人了。
明睿呵呵一笑:“成,那就將你們的命留下在這裡。”明睿的話一摞,身邊的一個侍衛出手了。轉眼,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有翻白眼的,有哭爹叫孃的。鬼哭狼嚎嚇得周圍的人都躲了起來。
年輕人當下就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小爺饒命,小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明睿只是笑,對著剛才出手的侍衛一個眼神。那侍衛得了命令,什麼廢話都不用說,直接將這個人去掉半條命。於是殺豬一般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連那個裝死的老頭,也被打得半條命都沒了。
巡查的捕快過來,見著這悽慘的場景不僅倒吸了一口氣。那去掉半條命的一群人見著捕快大聲地叫著,說著明睿一行人殺人了。
明睿似笑非笑的看著過來的捕快。
捕快見識不俗,見著明睿的氣勢,當下收斂聲息,不敢放肆:“請問公子是……”先禮後兵才是王道。弄清楚這些人的底細,再決定怎麼做。現在不能輕舉妄動。
明睿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在驛站裡住。有事到驛站找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