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我在,晾他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對你如何?”溫婉也是有些不忍心,這才多少時日,夏香氣色不好,人也消瘦。真正的是為伊消得人憔悴。
夏香心頭一顫:“郡主,我是不會嫁的。這一輩子我都不會離開郡主府半步的。”雖然夏香心頭一直安慰自己,是為了郡主好。但是她總覺得自己著是背叛了郡主。身為下屬,隱瞞不報,就等於是背叛。可是告訴郡主,郡主離不得京城,為這兩個孩子到時候日夜都要提心吊膽。說句晦氣的話,郡主真的會撐不住,倒下去。
夏香這幾日就在這不斷的掙扎,備受折磨。有好幾次都忍不住差點跟溫婉說了。不過在最後關頭卡主了。
夏香發誓,這絕對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次就算真是天塌下來的事,她也決計不敢隱瞞郡主。不說這日日的煎熬,單就這樣的事,不管是否為郡主好,都是忌諱的。
想到這裡,夏香又不安心了。還不知道這次的事落以後,郡主還會不會要她。她死也不願意離開郡主府。
溫婉看著夏香糾結又痛苦的樣子,真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了:“這裡有秋雲跟秋娥。你好好休息兩日,等精神好點再說。”溫婉實在是看不得夏香痛苦的樣子。
夏香點頭出去了。
兩百一十一:大勝
白世年站在山坡上,看著下面一面倒的情勢。露出了歡喜的笑顏。這場仗打完了,就能回家了。
這場仗打得很殘酷,滿清人頑抗到底。可是在紅衣大炮以及十萬大軍威猛之下,滿清人最終逃亡深腹之地。
有將領建議白世年趁勢追擊,白世年猶豫著。滿清人是無路可走,才往下退。他可知道那裡的條件極為惡劣,比這裡惡劣數倍。追下去,很危險。
這兩個月的大戰,已經將滿清人的氣焰徹底打下去了。滿清人死傷無數,成年男子沒剩多少。沒個三五十年,滿清人別想恢復生機。白世年認為目的已經達到,所以他是不會以身犯險。
有一個將領站出來請命,去追擊逃兵。接著又有幾個將領站出來,說願意帶兵去追擊。
白世年想了下准許了。讓他們點齊了人馬,對著地圖,讓他們朝著四個方向追擊。這樣就可以形成包圍。至於是否能抓到這些滿清人的頭領,那就看運氣了。
四個將領的運氣都不咋好,沒抓到他們的大頭領,不過卻抓住了大頭領的幾個老婆跟孩子。
白世年吩咐將俘虜帶回邊城去。
皇帝對此很滿意,將滿清人的老巢都端了,讓滿清人夾著尾巴逃亡草原的最深處。他這次親征,已經圓滿落幕了。
皇帝封賞了眾人,同時宣佈班師回朝。皇帝召了白世年過去,問他誰任留在邊城為好。
白世年想了沒說推薦自己的手下,推薦了騎兵營的首領羅將軍。他擔心皇帝多想,萬一皇帝想要將軍權都奪回去,再用自己的人就不適宜了。邊城主將換了,他的心腹將領也都換了,過個五年十年的,他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影響力了(這場仗,十有**的功勞全部都歸功於皇帝去了,白世年這會沒當初打倭寇的名聲響亮)。
回到京城。他就啥都不做了。就在家陪著老婆孩子。一來彌補愧疚,二來也得避避風頭。他們家的風頭太盛了,過猶不及。
皇帝讚賞的點頭。白世年再瞅著一個時間,當著營帳裡的一群將領,對著皇帝說自己一身的傷,回去得好好養傷。其他事情暫時是做不得的。要將帥印交回去。
皇帝推諉了。不是皇帝不想收回帥印,而是這剛打了勝仗,火急火燎的收回了帥印,顯得這個帝王都沒氣度。以後誰還敢給你賣命。
可是白世年卻急眼了,一副你不收了帥印我就跪地不起的架勢。皇帝是那種我怕你威脅的人嗎?甚至當堂呵斥了白世年。
這件事很快就傳揚出去了。張義跟鮑寶鋼都過來問怎麼回事。眾人都以為是皇帝要卸磨殺驢。若不然,這人還沒走怎麼就要收走帥印呢。就算再如何急迫想要收回帥印,那也得回京後再說。
白世年此時肯定要站出來給皇帝正名了,聽了眾人的擔心笑著說道:“這跟皇上沒有關係,是我自己要將帥印交上去的。我答應了郡主,等戰事一完。回到京城只在家裡守著她跟孩子,一起好好過日子。所以這帥印就是現在沒交,回了京城還得交。”
葉詢對於白世年的草率行為很是懊惱:“將軍啊,你這不是陷皇帝於不義之中嗎?”就算回到京城在交不遲。這時候交帥印,讓皇帝如何看呢!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給他難堪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