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跟鮑家都有女兒,鮑家的女兒雖然只有四歲,跟明瑾是差了點。但是生死之交嘛,差個幾歲也沒關係。但是與他們家跟王府關係大了去。
溫婉有些奇怪。夏瑤在邊上跟溫婉說著,京城裡流傳著說白家跟張家與鮑家以前有過婚約。這事好像是在一夜之間流遍京城的。身為當事人之一的溫婉,卻不知道:“很多年前白世年與他們一起喝酒時開的玩笑話。玩笑話怎麼能當真。”當事人願意當真就當真,不願意當真自然也就不當真了。
若是溫婉不願意。當日滿月宴上的話,一樣可以當成玩笑話的。所以,梅兒才著急上火。不管如何,白世年若是真親口說了,這關係可就複雜了。
夏影過來。走到溫婉耳朵邊上嘀咕了一通。溫婉面色一下就冷了。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算計她。
梅兒見狀有些擔心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散佈訊息。折損你跟侯爺呀?”瞧著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樣明擺著是衝著溫婉跟白世年去的。不管這件事結果如何。白世年一個不講恩義的名聲是一定要揹負的。
溫婉臉色立即恢復如常,輕笑道:“無妨。”
梅兒見著溫婉不在意,倒也放了心,但還是忍不住叮囑溫婉道:“也是你們家最近風頭太盛了。你們得悠著點。別讓人抓了把柄。”梅兒不擔心其他,就是擔心風頭太盛,惹了皇帝的眼。
溫婉一點都不在乎:“沒事,你放心。現在弄出這個事也不算是壞事。只是汙了點名,不妨礙的。”做臣子的有汙點,不是那麼完美,反而會讓皇帝安心,臣子也就更安全了。不過要讓白世年受委屈了。咳,也不知道白世年會不會生氣呢!
梅兒卻沒溫婉這麼樂觀,來之前她跟丈夫談了這個事情。梅兒轉告了羅守勳的話:“溫婉,神武侯是這三十多年唯一一個憑藉軍功封侯的人。加上你們那十天十夜流水席的陣勢,往來的都是軍中的將領。以後還是小心些,省得犯了什麼忌諱都不知道。”
溫婉輕笑,其實有的該忌諱,但是過於忌諱又顯得心不誠。這個度一般人很難把握,好在溫婉對皇帝很瞭解。能掌握這個分寸:“該鋪張的還是要鋪張。要不然,這會就悠著起來,讓人看了更不定說什麼呢!不用擔心,我心裡有分寸。等過了這關卡,再慢慢籌謀以後該如何。”要是現在就收斂了所有的風頭,那也太假了。反倒更容易引起人們的關注。白世年不是她,她可以低調隱忍,白世年不需要。白世年張揚一些反而會更好。
梅兒還沒走。江琳就過來了。丫鬟請了江琳到小客廳。江琳見著小客廳的佈置也非常簡單。東側橫設一張炕桌,桌上磊著茶具,桌子下有四張石墨椅子;臨窗旁邊放著幾張椅子,搭著撒花倚搭,看著那樣子就知道特意用來招待客人坐的。
溫婉與梅兒聽到江琳到了,立即過去見人了。江琳見著溫婉愣了一下。溫婉現在穿得非常的簡單,寬鬆簡單的家居服。頭髮上則是什麼都沒戴。簡簡單單的。
江琳過來是說敏嘉的事情。上次江琳已經依據了溫婉的意思,帶了敏嘉過來。現在她也是要一個說法了。反正名聲早就出去了。現在過來要個說法也正常。
江琳心裡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她是希望得到溫婉一個準確的答覆。若是不願意,就趁著這個機會說清楚。若是願意,那最好是定親。若不然她心裡不踏實。爹是不負責的爹,但是她這個當娘得為女兒打算。不能跟女兒那個不負責任的爹一樣,坑自己的女兒沒二話。
溫婉對此很能理解。這件事說起來也是她自私了。若是自己女兒被人這麼對待,恩,早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現在人姑娘的娘要來說法,她自然是要給對方一個交代。
溫婉站起來說道:“你們兩人先在這裡說說話。我去去就回來。”溫婉得問過明瑾的意思。若是明瑾同意了,那就答應了這門婚事。
梅兒望著江琳。梅兒是不擔心溫婉毀諾的。他們一家的交情,溫婉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但是明瑾跟敏嘉的婚事,溫婉本是有些不甘不願的。
屋子裡沒其他的人,江琳才說道:“怕是郡主知道了神武侯爺是有這個意思。郡主不滿意張家,所以才會讓我帶了敏嘉過來。”
梅兒四兩撥千斤:“這不挺好的。明瑾那孩子你也瞧了,滿京城也找不著這麼好的孩子了。難道明瑾還虧了敏嘉。”
江琳苦笑:“孩子是好,但也要能成才是。”
梅兒見狀笑著說道:“放心吧!溫婉能開口讓人帶了敏嘉出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誇讚敏嘉這孩子,就是下了決心。不會有問題的。”敏嘉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