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個小子,怎麼能不無法無天。當他這個爹是做什麼的。還有。溫婉到底平日裡教的孩子什麼呀?亂彈琴。
溫婉對於白世年無聲的指責半點不在意,反而笑眯眯的說道:“這是關係他們一輩子的事,肯定要問過他們才成。”
明瑾晃著腦袋說著“這不是娘說的,這是我自己想的。爹,皇帝舅公以後會給娶一個非常漂亮非常漂亮的媳婦的。爹,我可不要娶張家的那個姑娘。那姑娘真不好看。”明瑾不敢直接說張家姑娘太醜,若是這麼說,鐵定一頓罰。
明睿聽了呵呵直笑:“明瑾,淳王府的大郡主。就是娘給你說的媳婦。她長大以後,肯定是個大美人。”
明瑾眼睛一亮:“真的。娘,是真的嗎?”他記得那姑娘長得真是漂亮,跟小仙女似的。他真的很喜歡。
明瑾與明睿一唱一和,白世年的臉黑得跟鍋底一般的難看。呼吸都比以往粗了。
溫婉好像沒見著,叫來了夏瑤帶了兩個孩子出去。等屋子裡就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溫婉做到椅子上。
白世年是忍了又忍。才沒當著孩子的面發脾氣。孩子走後,溫婉又如沒事人一般,白世年再忍不住了:“平溫婉,你往日裡到底教的孩子什麼呀?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竟然能由著孩子自己在那胡言亂語。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呀!”縱得孩子真是無法無天了。
溫婉看著氣得臉紅氣粗的白世年,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我是沒教好。現在你回來了。你可以將他們教好。”溫婉什麼都沒跟孩子說過,是孩子自己知道的。特別是明睿說的世家名門之女,她提都沒提過。但是這些溫婉也不好對白世年說。雖然眾人都知道明睿早熟,但是明睿很多地方表現得與眾不同。眾人一致都認為是她教的。溫婉也從沒否認過。溫婉應承下來無非是不想讓明睿被懷疑了。這些年,溫婉為明睿的出位表現不知道兜下了多少的事。也因為如此,沒人懷疑過明睿的妖孽。
好在溫婉一會揹著明瑾。經常與明睿聊聊天。母子兩人單獨聊天,外人也不知道聊什麼。所以明睿的很多出位的表現,在夏瑤他們幾個的認知裡,也都認定是溫婉教的。在眾人的認知,溫婉是最變態的。相比,有個比較變態的明睿,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
白世年被噎了,不過很快說道:“成,我教。孩子以後我來教,但是你不能縱容他們。更不能為他們說情。特別像今天的事,決計不能再發生了。”
溫婉輕笑,還需要她說情:“你放心。你就是讓他們脫一層皮,我都不在邊上說一個字。”說完溫婉回了臥房,將頭上的髮釵取下來。
白世年見著溫婉不理他,自己鑽床上睡覺去了。當下也不知道如何了,媳婦兒子一條戰線,就他單獨一人支撐著,三比一,很難弄的。好在白世年只是想嚴格要求兩個兒子,以後成才,成大才。沒有如其他一些父親,必須兒子百分百服從自己。不準兒子挑戰自己的權威,雖然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坦,但是倒也能接受。
白世年松出心頭的鬱氣,正準備睡呢。溫婉鑽到了他的懷裡。笑眯眯地說道:“傻瓜,若是明瑾不喜歡敏嘉,我也不會強求的。兒女婚事在門當戶對的前提,也都讓孩子自己中意。若是強求,以後孩子過得不好。當父母的都得跟著糟心。”
白世年其實已經想通了,但是今天溫婉可是挑戰了他這個當父親的權威,說話不算話。所以不吭聲。
溫婉察言觀色很厲害,當下就瞧出了白世年的心口不一。但是她還是笑著說道:“老公。個人都有個人的緣法。當年你為了等我,可是一等就是十四年呢!多少人勸你,你都不聽。我也希望兒子以後能找到一個情投意合的妻子,夫妻恩恩愛愛。我們當長輩的也安心。”
提到當年,白世年惱怒地瞪著溫婉:“你還好意思說當年。當年你竟然騙我說,你是青兒。明明好好的,還故意見我說青兒死了。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女人。”在邊城的那六年,他過得有多煎熬啊!所以說,他一定是上輩子欠了這個女人。
溫婉呵呵傻笑。見著白世年滿腹的怨氣,主動勾搭。任由為所欲為。不過白世年也知道溫婉勞累了,滾了一回床單就饒過溫婉。
侯府十天十夜的流水席,大管家將賬冊交給溫婉。溫婉讓下面的人檢視。做好了表給她送過來。*
溫婉正準備開始工作了。這廂梅兒親自上門來了。
梅兒一見著溫婉,急急地問道:“溫婉,我聽說白世年曾經跟張家還有鮑家有過婚約,以後要跟他們結為兒女琴家。溫婉,這事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