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忍不住好笑。
她還真的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歸宿,或者如今正是生命中最怒放的一段時光,女孩兒遊戲花間玩得高興,顧不上去留意哪個男兒可能陪伴自己一生。
不過,這不妨礙她下意識地將張揚跟以前那些形形色色的愛慕者相比較,她想起張揚那時而正經,時而調侃,時而溫柔,時而冷酷的樣子,下了結論到:“他……還可以,不算討厭。”
兩個人都被觸動了心事,一時間都神思遠遊,帳篷裡一下子安謐的出氣,只能聽見油燈燃燒發出細微的“滋滋”聲。
就在這時,蓮兒進來了,手中提著那個熱氣騰騰的瓷壺,還拿著兩個花瓷茶碗。
兩人這都才從神遊中恢復過來,都是對對方抱歉地一笑,然後蓮兒和鄭冰目光一碰,鄭冰就心中有數了。
她用極其細微的動作點點頭,蓮兒就擺好茶碗,卻是鄭冰盈盈而起,用優雅的姿態斟滿兩個茶碗,並將其中一碗熱氣騰騰的茶水雙手送到李恬的面前,淡淡笑道:“奴家是晚輩,敬先生一杯茶。”
李恬也不推辭,雙手接過來,頷首笑道:“我這個主人卻被客人敬茶,實在是受寵若驚啊。”
鄭冰和蓮兒看著李恬將茶水喝完,相視一眼,都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接下來她們一邊聊著西涼的風土人情,一邊對飲。最後兩人還談了些經史子集之類的東西,並相約有機會可以切磋一下琴技。然後,這次茶會就在融洽的氛圍中結束了。
回來的路上,鄭冰才問道蓮兒:“在他碗中放了多少巴豆粉?不會出事兒吧?”
蓮兒笑道:“不會有事兒,奴婢這又不是第一次下藥了,肯定會把藥量把握的剛剛好。他呀,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