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壺冒著熱氣的燙酒進了來,剛走進來就笑道:“我見將士們凍得難受,就送了些酒過去,讓他們吃了暖暖身子,所以耽擱了些時間——來,咱們繼續邊飲邊聊!”
錢寧親自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後給張揚、吳娜各自添了一杯酒。
“先生,你怎麼了?我看你手有些發抖啊,肯定是穿的太單薄了給凍得,快些把我這件黑大衣給披上吧!”張揚見到錢寧給吳娜和他斟酒時止不住地發抖,壺嘴傾斜酒水撒了一桌子,忙解下自己身上那件黑色棉衣給錢寧披上,露出了裡面月白的長衫。
錢寧一驚,生怕被他看出破綻,忙笑道:“是啊,年紀大了身上的火氣不旺盛,就不挨凍。剛出一趟門,就凍得不行——”說著,他就道了聲謝,然後將張揚遞過來的棉衣披在身上。
眾人坐定,錢寧還沒等開口,就只聽張揚突然不好意思地捂著肚子說道:“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出去一趟啊。”
然後離開坐席,拔腿就跑。錢寧心中一挑,以為是張揚看出破綻了,可是想想埋伏在院子裡牆角梅花樹下乾草堆下的人,這才稍稍放心。
“穎兒,如一既然是漢室宗親,為何卻成了吳家堡的座上賓?”錢寧看著吳娜將那杯被他放了藥的酒一飲而盡,問道。
提起張揚的來歷,吳娜不免一陣好笑,沒好氣地說道:“這說來就話長了——”
然後吳娜將當日她如何領軍襲擊那夥黃巾軍,當時張揚如何雞蛋碰石頭,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