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敲門問他們‘你是米教的人嗎?’?這樣不僅猶如亂撞的蒼蠅,效率極低。而且很多就算是米教的,也由於害怕我們是敵人的探子,而咬定他們絕非米教中人……所以,我想問問阿德,你可有對策?”
蘇德見張揚問計,也是眉頭緊鎖,顯然張揚剛才說的困難是實情,要解決並非容易事。他沉思了半晌,才搖了搖頭苦笑道:“當年主上雖然深的老教主喜愛,並得到了米字令,有權調動天下近一半的米教潛宗力量。但是那時候正直神教跟太平道鬥爭到白熾化的時候,主子忙著在洛陽潛伏,破壞太平道在洛陽的消極來源,根本沒來得及去掌握遍佈各州的潛宗詳情。至於後來,老教主突然仙逝,張衡違背老教主遺志,叛逆奪位,主上知道的米教潛宗大族也並不多。若想跟這些大族接頭,除非是主上親自出馬,或是從主上那裡知曉那些大族的秘辛,這樣才能取信與他們。”
“不錯,只要能找到一家,就能找到跟他們密切相關的下一家,這樣良性迴圈,不出數年,我們就能召喚出足夠多的潛宗力量。神教復興大有希望!”張揚站起來自信地說道。
蘇德看著自信的張揚,欣慰地點了點頭,畢竟一個有鬥志的少主領導著,哪怕再多失敗,只要少主不放棄,就有成功的一天。
“但是隻依靠米教的勢力終歸是太過單薄,而且米教雖然名聲比太平道好上不少,但卻終究無法得到絕大多數大族世家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