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這樣一說,長槍營計程車兵都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而坡上的張揚心裡卻是一酸,心裡很不是滋味。當初雖沒有海誓山盟的轟轟烈烈,但是甜蜜的讓人化掉的愛情,轉眼間就飄散在風塵,再回首提起,除了傷懷還有什麼。
“但是,你們別忘了,大小姐乃是女子,而吳家卻還有兩個男丁,將來說了算的是他們,不是大小姐!而大小姐早已到了出嫁的年紀,一旦出嫁,必定要交權,那時候誰還護著你們,心疼你們?”蘇德繼續說道。
這下子長槍營徹底翻了天。
“軍師既然逃了出來,那現在在何處安身,我們兄弟也好前去投靠!”長槍營有人喊道。
“是啊,蘇統領,軍師現在在何處安身!”
“我們該出場了!”張揚看了一看身邊的眾人,示意蘇寧黃忠,還有徐厚放下手中的弓弦,然後站了起來,走到坡前對底下的眾人一招手,朗聲笑道:“將士們,劉揚在此!久違了!”
“啊?!真的是軍師!”
“我們黃統領也在!”
“廖統領!”
“波統領!”
“徐大叔!”
“順溜!”
坡下頓時呼喊聲打招呼的亂成一片,就聽蘇德翻身下馬高聲喝道:“弟兄們,軍師在此,機會難得,還不快些拜見!”
“參見軍師!”
頓時所有人都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向張揚抱拳呼喝。
“錯了,現在改叫主公了!”蘇德提醒道。
“參見主公!”新的歡呼聲響成一片。
“將士們免禮!”張揚和藹地一抬手,眾人這才倒了謝起身。
張揚鄭重地朗聲道:“我張揚——張揚那個跋扈嗎?”張揚一激動差點兒說漏了嘴,趕忙改正道,還好地下都是些粗人,而且如今他們一個個都是情緒激昂,頭腦極度興奮,哪裡會注意這個細節。
地下一愣,然後鬨笑道:“主公最平易近人了,與張揚……那個跋扈一點兒都不想幹!”
張揚捏了吧冷汗,暗道好險,然後抬高了嗓音繼續道:“既然大家跟了我,我就會盡我所能,給大家一個好前程,好出路!只要你們忠誠勇敢,一切聽軍令,遵法紀,你們會得到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多的東西!良田廣廈,耕牛豬羊,老婆孩子熱炕頭,吃不完的糧食,享不完的福,你們後面幾十年就看你們自己的了!這些東西,都在我手裡,你們想要嗎!”
“想!”下面異口同聲的喊道。
“大聲點兒!”
“想!”所有人興奮地兩眼放光,無不透露著對美好富足生活的渴望。
張揚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好,想要的,就跟我走!”
張揚一揮手,然後大步地向前走著,底下計程車兵吼叫著上馬跟著張揚的身影駛去,雖然只有百騎,但是他們那股為了美好生活敢於清除一切障礙的氣勢,卻彰顯著這是千軍萬馬的前身!
“少主!”白家,張揚房間裡,剛剛把弟弟蘇寧勸出去的蘇德突然對著張揚“噗通”一聲跪下了,泣不成聲。
第三章 少主的血性
看到跪在地上涕零流淚泣不成聲的蘇德,張揚一下子呆住了。這……這又是哪一齣?
“蘇統領,快快請起!”張揚忙攙扶起蘇德,蘇德就是站起來,擦了一把眼淚,用微紅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這才說道:“自從米教內亂,主子重傷出逃失蹤起,十幾年都沒有主子的訊息,要不是童淵來尋仇,揭露了少主的身份,屬下到現在還不知道少主的身份呢……”
張揚看著一臉激動的蘇德,這才明白過來,蘇德鐵定是張鑌遺留在中原的米教死忠了,而自己手握米教聖物米字令,也就理所當然地成了張鑌的繼承人,成了他們的“少主”。自己當初也是身不由己地被童淵按上了這頂大帽子,因此還讓自己與吳娜漸行漸遠,如今又有真的米教中人來訪,自己真的跟五斗米教有緣啊。
聽童淵說過,五斗米教當年被太平道擊敗的太過突然,很多潛藏的勢力還沒來得及浮出水面就跟上頭失去了聯絡,反而避過了太平道的圍剿。當初五斗米教想必也是盛極一時的教派,比起險些掀翻了大漢王朝的太平道鼎盛時也不遑多讓。
除了鬧了一出奪權篡位的鬧劇,引發米教急劇衰亡一蹶不振這個汙點之外,五斗米教在很多地方比起太平道做的都要高明得多,當然也低調得多,溫和得多。若是能把把握這樣一股潛力巨大組織嚴密的勢力,那將對自己將來的發展幫助甚大,也將回頭跟吳家堡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