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呢?”所有的虛弱無非是騙你入甕的誘餌,“真正難為的是塵兒你早知為父有力反抗卻勇往直前、奮不顧身,甚有萬夫不當之勇 。”言下之意,知法犯法、頂風作案更罪該萬死。
越鏡塵的眼神挑釁。這男人因為委屈求愛關係這些日子可服帖得不象他自己了,也鮮少用上這幅溫柔得簡直能擰出水的可怕表情,如今難得再見,把他“知法犯法、頂風作案”的叛逆回憶盡數勾了出來。“父親大人出手如此狠辣,若真打中我可要傷上好一段時間。”
對面的男人眼神含著迷人的誘惑感。“別人傷你我捨不得,但我自己下手可不會心疼。”
越鏡塵略略低頭,掩蓋住滿眼壓都壓不下去的諷刺——可算是原形畢露現出真身了。再這麼溫和又深情下去他可要懷疑當初死心眼迷上的是另外一個人了。瘋狂地想把一件東西永遠據為己有的感覺。因為以前沒有,他以為以後也一直不會有。而能讓他這樣動容的人,從來不會改變。
但雖說如此,不代表他要以身試試對方出神入化的身手。既然欣賞夠那個人氣得發瘋的樣子,還是……儘早收手。
越鏡塵於是拙劣的轉移話題:“父親大人知道我為何能看出您沒有中我的藥麼?”
“哦?”男人微微挑眉,雖說沒有立即要“自己下手”的意思,那十足危險的表情卻仍舊沒有換下去。
“那您知道我那日何時給您下的藥麼?”
男人的眼裡露出一閃而過的深思,隨即略顯困惑。
“父親大人想不出那日自己有任何破綻是麼?那是自然,”越鏡塵繼續高深莫測,“因為一開始便沒有什麼迷藥。”蕭教主的演技怎麼可能有破綻?那日他漸漸失去力氣的身體和隱含不信的眼神,還有今日氣力不濟的虛弱以及略微蒼白的臉色……那是完美無缺、一絲不苟。
所以,當知道他根本沒有中所謂的迷藥的越鏡塵看見這一切,就更開心了。
所以,即便是將世事玩弄於鼓掌之間的蕭教主,也不由得微微怔然。
越鏡塵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