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我哪還有笑的閒心,乾咳兩聲,就想開口告辭,這時候,大姐碧娘突然開口道:“三妹看樣子是喜歡上你這個當姐夫的了。”
“啥?!”我瞪目結舌,差點咬著自個的舌頭,提著燈籠,僵直地站在了原地,大姐碧娘望了一眼半掩的門扉,似乎頭疼地擺了擺腦袋:“或許是奴家想差了,不過……”她抬起了頭,款款移步而前,站到了與我相距二尺有餘的距離方才頓住了腳步,成熟的婦人氣息撲鼻而來,朱顏玉潤的臉頰在燈光下,彷彿裹上了一層透明的釉澤,份外地光彩,眼眸輕輕地眨了一眨,一張一合間。似乎要把所有的事物剪成兩截一般。
“您真漂亮。”我吞了半天口水,站在臺階角上,老半天才在碧孃的注視下憋出了這麼一句話。碧娘微微一愣。旋及臉上燃起了魅人的紅暈,雙眸合嗔似怯地橫了我一眼。似乎在怪我說話不正經。
我恨不得抽自個一巴掌。幹嘛呢這是,吃飽了撐地?挑逗起自個的大姨子來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句話放到平時,拿來夸人正常得很。可眼下時間地點都不對,大半夜地。跟個這麼水靈靈的姐站在這兒,剛才的曖昧都還沒消去,這會子我這麼一說,豈不是火上澆油嗎?
“那個,我這是誇你呢。”額頭的汗都淌了,吭哧了老半天才又憋出這麼一句話,倒把大姐碧娘逗地笑了起來。旋及又輕嘆了聲:“今日聽了妹夫所言的故事,碧娘倒是覺得心裡寡寡地,想起了我那已經亡故的夫君,不知道為甚子。”
“大姐還是節哀的好。古語有云:人死不能復生,且還有兩個姐夫的骨肉,需要大姐您地精心哺育和教導呢。”我溫言勸慰道。
“呵呵,是啊,若當初不是為了他們二人,怕是當時奴家就拼卻了性命,隨著夫君去了。可就是放不下他們,其實今日。碧娘就是有一事相托,還望妹夫能應允。”
我帶著疑惑道:“大姐有何事,只管說來便是,俊力所能及之處,定當效全力。”
“奴家是希望妹婿待這兩個孩兒長大一些後,收其為徒,教授他們一些學識,以後也好謀個出身,將養自身,不知妹夫……”大姐碧娘有些扭捏地說了半天,我才明白過來。
收徒,嗯,這倒也沒啥子,反正我的學生多了去了,再多兩個小的也沒啥子,不過嘛,至少得等到他們倆上幼兒園以上的年紀,我可不想把自己降格成幼兒園的阿姨。
見我應允了,大姐碧娘喜的都不知道如何似好了似地,好不容易勸說她進了府,“對了,你可當心著點,我那妹子似乎喜歡上你這個二姐夫了。”就在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武碧娘突然回過了頭來,這麼一句話,可把我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問清,武碧娘嬌然一笑,已然掩上了門扉,輕捷的腳步聲漸漸地遠去了。
我總算是大出了一口氣,還好,武碧娘沒有追究我失禮地事,不過武碧娘那話實在讓我覺得好笑,武潤娘才多大?也就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家,哪裡懂什麼子情情愛愛的,怕是崇拜我這個姐夫還差不多,再說了,像我這麼風趣的人,又不愛發脾氣,嗯,對上漂亮妞,咱可一向是彬彬君子,這是我做人地原則。所以,武潤娘喜歡粘著我倒也正常,注意,是喜歡,可不是愛。
這麼一想下來,心裡頭又釋然了,至於武家大姐那些話兒,算了,女人的心思,特別是像武碧娘這樣婦人的心思,我根本就沒辦法猜得透,何必費心費力去猜呢?咱還有一大堆的工作等著要做呢。
貞觀十六年十月初,房府之二男的兩本小說《封神演義》,《仙履奇緣》同步發行,一時之間,大唐又掀起了一股子評書熱,很是大賣,至於《三國演義》已經再版多次了,發行量己徑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料,竟然高達近二十萬本之數,莫說是我,就連跟我合股的股東們哪個不被嚇了一跳,光是這近二十萬本地《三國演義》,帶來的收益就不下十萬貫之巨,再加上精裝版、典藏版、袖珍版地印刷和出貨量,同樣也掙了近十萬貫,而且眼下還有遠來的書商還等著訂貨呢。
至於新出的這兩本書冊,同樣,光是初始的訂貨量就高達了五萬冊之多。印書館眼下就像是印鈔機一般,錢如流水一般地唰唰流淌進了咱們的口袋,李叔叔也盯著自己的分紅連連砸舌,沒想到當初就那麼一句話,每個月都能有那麼多的收益,這可是收歸李叔叔自個的府庫的私房錢呢,哪能不高興。
至於造紙坊,這個原本最不起眼的小東西,賺的錢更是印書館的數倍之多,為啥?人人都要用紙唄,自從紙張改良之後,分成了幾種型別的紙張適合各種使用場合,古人代的智慧果然不是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