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的寶弓,右手提起了俺的寶刀,朝著我的腦門比劃。
“真的要小弟說嗎?”我此刻的表情很是為難,李恪、李漱倆眼發光,一臉興奮的八卦表情,齊齊高聲道:“說!”
我長嘆一口氣,望著遠處的悠雲,悠然而沉重地道:“事到如今,我實話告訴你們吧原本我想保留著這個秘密一直到我老去,把它帶進墳墓好吧,我坦白,那一天,我老爹的大手落到了我的腦袋上的剎那,突然,一陣風雲湧動哎呀,你踢我幹嗎?”
李漱小臉通紅似笑非笑,收回了腳:“風雲湧動?想不到房伯伯這大文人的武藝已經達到了鬼神之能,想來俊哥兒的武藝便是得到了房相的真傳吧?繼續吹,我看你能吹出啥花樣”
鄙視這個小八婆,調整下情緒,我的表情顯得那樣的凝重與深沉繼續:“我在夢,哦我不知道我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我看到了一位前輩高人站在我的面前”
李恪看我的眼神也變了,看樣子,他也很想踹我一腳,趕緊加快說話的節奏:“他變了個法術,讓我穿越了時空穿越了輪迴,到了後世,讓我看那些許許多多奇怪的東西,不知道過了多久,抑或是過了一生,抑或是僅僅一眨眼的功夫,一切都顯得那麼神秘莫測最後,我夢醒了,於是,我已經不是房遺直了”
“是嗎?”李漱咬著牙,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路邊黃殃殃的一陀我閃這次終於躲開了小蘿莉的黑腳。
“我既不是房遺愛,卻又是房遺愛莊周夢蝶,孰蝶是我,我是孰蝶?一夢至今,蝶我已難分。”長吸一口氣,站了起來,如同那七步成詩的曹植,帶著一臉的無奈與悲涼,踩著迷蹤步,離這危險的兄妹倆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