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多種方法震撼他冷靜的意志。
而現在,只要聽見賀狄的聲音,或者被他觸碰,被摟著,還有…… 反正只要碰見賀狄,子巖就情不自禁冒冷汗,不得不注意賀狄的一舉一動。
裝出來的不在意,或不加理會,全是騙人的。
被那下流的傢伙抱著做那種事情,怎麼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一點也不在意?
「空流!」「王子?」做人下屬,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剛剛辦完了諸多事情,尚未來得及享用遲來的午餐,房門又忽然被王子殿下不打招呼的踢開了。
看著賀狄的臉色,空流不用問也知道,一定又和那個男人有關。
唉。
他在心底煩惱的嘆了一聲,不動聲色地站起來向賀狄行禮,「王子有事吩咐屬下?」
「沒事。」賀狄擰著眉。他常常是嘴角帶著邪氣的笑的,總是漫不經心的微笑著,這種愁眉苦臉的表情,從前是賀狄最不屑的表情,男人天高地闊的闖蕩,想要的東西就去搶,有什麼好愁的?
可現在,他卻露出這種自己最不屑的表情來了。
賀狄走過空流身邊,一屁股坐在空流房間的大毯上,半晌,才似乎下了決心,朝空流勾勾手指。
空流知機的靠近過去。
賀狄細長的眼睛冷冰冰啾著他,一字一頓地低聲道:「今天的事,如果洩出一個字,我就剁碎了你。」
「王子放心,屬下跟隨王子多年,什麼時候對別人說過不該說的話?如有洩露,不需王子動手,屬下自己了斷。」空流斷然發誓,然後壓低了聲音問道:「王子有什麼秘事要屬下去辦,請吩咐。」
賀狄曬道:「哪有什麼秘事要你辦?過來坐下,和你聊兩句。」
空流愣了一下,片刻反應過來,上心怎不安地聽從吩咐,坐在賀狄身邊。
實話說,如果是聊那個倔強到死的不識趣的男人的事,他還是寧願被派去幹棘手的活比較好。
「本王子今天想了很久,總覺得現在對著他,好像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這件事,本王子打算和你商量一下。」
果然,是那個男人的事。
「王子,什麼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
丟臉是比較丟臉,不過賀狄向來秉承只看結果,不看過程的原則,只要可以把子巖真的弄到手,和守口如瓶的空流討論一下也不錯。
遇上一個可惡的子巖,他這單林最受人愛慕的男人真的有點鬱問了。
「就是把他當女人也不是,當男人也不是,對他好也不行,對他壞又怕把他弄死。」一進入話題,賀狄的眉頭鎖得更緊,「空流,如果你遇上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