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小說:四大名捕戰天王 作者:江暖

高大灣這下還在喘氣聽候命令:“陳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陳風悶哼一聲,道:“怎麼辦?得速回衙裡,調動何孤單那一組最優秀的二十餘名弟兄,赴上抱石寺,天一亮,咱們就押人犯往城裡進發;另請‘快馬旋風’老烏,飛馬趕去城裡通知知府張大人,讓他派高手半路上接應。”

高大灣這回可振奮得氣也不喘了,高聲答道:“是。”

鐵手估量形勢,道:“陳兄,這時分不必客氣,您那兒有事,請速去排程便是,麻三哥也可一道去,路上好有接應。”

陳風略作猶豫,眼睛轉了轉,不經意間打量了龍舌蘭的傷勢,“這……”

鐵手忙道:“這兒我會料理,不必擔心,何況,還是抱石寺那兒形勢危急,陳兄不必分神。”

陳風這下抱拳唱喏道:“既然如此,在下可公職在身,得趕去接應弟兄們。龍姑娘這下可保重了。這替龍女俠雪此大仇,人犯更是走失不得的。不過,麻三哥大可留在這兒,好有個呼應。我一下山,就報衙裡,著副總何孤單老何也遣些夥計上來,料理這些屍首人命。”

小欠突然道:“你著你的捕快上來,人是我殺的,要抓我回去審的問的,小爺我可沒功夫陪你。”

陳風這下說來盡是世故人情:“這可沒這回事。鐵二哥在場,這話我是當眾說的,可沒徇私。一是這些十惡不赦的殺手動手在先,二是陳小哥的確為自保而殺人,三,……我真要先請弟兄們捉拘你,他們可拿得住你?拿不住,就白搭了,這就算江湖上的血拼惡鬥,咱官府裡可只睜一隻眼辦眼前的事,反正,上頭問起,人怎麼死的?我就答:咱為自保殺惡徒。說不定還因而有嘉獎升官。上面要問說:殺死殺手的人呢?小哥兒要是不想受犒賞嫌麻煩,我就說我拼了老命殺的,說不準又讓我討了個獨頭功。要捉小俠歸案?放心,沒有的事。想也不敢想。您為咱拼命殺敵,我這還沒謝過呢。”

陳心欠坦然道:“你別謝我,我不是救你,也不是幫你。這姑娘借我劍,她受了暗算,我還她的情,連殺十人,是我替鐵手哥殺的,他手硬心軟,我可不。他有正氣,但我也有義氣,如此而已。”

縱橫 … 第二回 窮年憂柴米

只聽一個聲音激動的道:

“你就錯了。”

這語音激動得已帶著輕泣。

小欠聞言,吃了一驚。

鐵手聽了,也心裡一搐。

為他說話的人不是陳風塵,不是麻三斤,而是龍舌蘭。

臉上受了傷的龍舌蘭。

這時候,掌櫃溫八無正替她臉上的傷敷藥。

他用的藥很奇怪。

他竟在抽屜裡找出一具長方形的盒子,打了開來,裡間竟有朱、紫、緋、黃、青、黛、金等等指甲盤大的一碟子一碟子的色彩。

活像個化妝盒子。

他就用一隻看似畫畫的尖細毛筆,為龍舌蘭臉上傷處塗上了幾種顏色。

他好像是在畫一幅畫。

龍舌蘭流著淚。

忍著痛。

她一直想活得像個不流淚的男子漢,因為她是京師裡的御封紫衣神捕,不過,一旦受傷的她(而且還傷在臉上),只要想到自己的容貌不知能不能恢復昔日的花顏,淚就不停往下掉,越要忍住淚,就越流淚;淚越流,沾著傷處,就更痛。

越痛就越想哭。

可是,說也奇怪,那老掌櫃手中盒子裡五顏六色的藥,塗在傷處,意料不到的是:不痛的。

一點都不痛。

反而冰冰涼涼,十分好受。

甚至還住止了(至少是緩和了)原先的痛,還帶了點滑滑麻麻的感覺。

而且,血也很快的就止了。

她雖然還很擔心,也仍然十分傷心,但依然聽到陳心欠對鐵手的“說法”。

那只是一個說法。

但也是一種“譴責”:

小欠的言外之意,好像是說,你婦人之仁,我可要殺即殺,決不手軟。

儘管就在高大灣牛喘未休的趕上“殺手澗”來向陳總捕頭稟報押囚遇劫一事之時,那一向大脾氣也大殺氣的陳小欠,壓低著語音跟姓溫的老掌櫃疾語了幾句,龍舌蘭臉上痛、心裡傷、但耳邊仍是聽得分分明明的:

小欠:“你且為她治一治臉上的傷吧,”

八無:“你也求我?”

小欠:“這兒只有你能治這傷。”

八無:“我為啥給她治傷?你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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