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雖然還是心疼弟弟,但已經安心多了,雖然戒尺會打得很疼,但現在的日子比較從前,就像天堂一般,而且她已經知道是弟弟犯的錯,人家頭破出血,他挨幾下算得了什麼,說不定還能改掉一些不良毛病。
“行,就這樣辦。”小婉點點頭,又道:“霍先生,我覺得可以藉此機會加強一下學生們對於榮譽和責任的認識,不能因為有身份上的區別,而忽視一個人的榮譽和責任。”
“是,小姐”霍鬱文應了一聲,告辭而去。
今天的事情似乎特別多,這面剛處理完,城裡快馬加鞭又來了一個,卻是張楊氏催促小婉立即趕回,說是家裡出了大事情。
看報信的家人吞吞吐吐的模樣,小婉知道恐怕有特別的事情發生了,她抱歉地看著楊二叔道:“本來想和二叔好好說話,看來只好改天了。”
楊二叔是個知趣的人,見狀笑道:“看來是城裡出了什麼事情,你還是快回去處理一下,恐怕夫人那邊會等急了。簡兒入學的事情解決了,我就先告辭”
等送楊二叔祖孫離開,小婉回到屋裡,看了看屋子裡的幾個人,一指那個報訊的家人:“你、張仁留下,其他人先出去。”
紫鵑等人離開後,小婉看向那個家人:“你現在可以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在府裡偷東西……而且偷的還是小姐你整理的一些資料。”這個家人是最早從難民營買進張府的人,他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
偷東西的不是張府的僕人,而是前面店鋪的一名夥計……說起這個夥計,也算是一個老人了,在張記糖坊剛開業不久就進來做,一直幹到現在,而且也是個小頭目,這次她就趁著有事情請示張忠為藉口,進了後面,趁無人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