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吧?長成大姑娘了,我差點兒認不出來。”
“呵呵,好,我的身體好的很。小婉,上一次我去城裡,聽你母親說,你上長安了?”楊二叔跟張家關係密切,一向是直呼其名的。
“是啊,前幾天剛回來,這不剛來田莊,準備忙活完了,就去看望您呢”小婉笑道,將楊二叔祖孫讓到屋裡坐下,那個羅玉林卻被令在院裡跪著。
等雪雁將茶水奉上之後,小婉和楊二叔又聊起了近況,然後又把在長安的事情說了一些,最後小婉問道:“二叔,您是在什麼地方抓著那小子的?”
“呵呵,說來也是湊巧,我今天本來和簡兒來莊上找三管家,誰知道路上恰好看到這小子沒頭沒腦地撞上來,我發現他穿著你家僮僕的衣服,就琢磨著可能是你們這胸透的,所以就順便給送過來了……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一個頑童罷了。”小婉就將羅玉林在學堂上跟另外一個孩子吵吵起來,最後升級為鬥毆事件,不小心碰破頭,最後嚇跑了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說呢,一聽見官,臉上的表情就跟吃了苦笑似的,原來是鬧出這麼一景。你準備怎麼責罰他?”楊二叔問道。
“為了防微杜漸,一頓板子是少不了的。”
小婉皺了皺眉頭,忽然想起楊二叔好像說是有什麼事情:“二叔,您說有什麼事情來著?”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這孩子在家裡野得不行,我想讓她過來試一試,認識點兒字,至少人也變得嫻靜一些,免得將來嫁不出去”楊二叔說道。
第一卷 亂世 第一百二十六節 又出事了?(求收!!!)
第一百二十六節 又出事了?(求收!!!)
“爺爺”楊簡嬌嗔道。這個時代的女孩要早熟許多,過了十歲就略通男女之事,小女孩的臉頓時紅得跟紅蘋果似的。
“楊二叔,這不過小事而已。”小婉笑道。
義學裡的課程不像其它的私塾那般只教經義……有天賦好的學生當然不會給耽誤了,他們是單獨另闢課程,但私塾中還開了一些比較專業的課程,比如種植、養殖、女紅……鄉下的人送孩子來義學,不過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別像父母一樣成為睜眼瞎,在小婉開辦了這些比較貼近他們生活的專業課後,極其受歡迎,而且每種專業課都有相應安排的實習機會。在開辦了女紅課程之後,有不少人家都將自己的女兒送來上學,雖然義學基本上不收學費,但鄉下人樸實,一些農產品之類的總是不斷,而且義學中有什麼需要……譬如修理房舍之類的,那些人也主動幫忙。
這時,張仁進來問道:“小婉,羅玉林已經在外面跪了半個時辰了,該怎麼處置?”
“霍先生呢?”小婉問道。
張仁愣了一下,連忙道:“他還在外面呢,我去找他。”
不一會兒,霍鬱文進來,見禮之後,小婉問道:“霍先生,雖然羅玉林是張家的人,但他是在義學裡犯下的事情,理應以義學裡的規矩為主,你準備怎麼處置他?”
霍鬱文沒想到小婉會這麼說,愣了一下後,沉吟道:“上課違反課堂紀律,此其一;與代課班長口角,此其二;推搡班長致傷,此其三;犯錯後不思悔改而逃跑,此其四。”
見他停下不說,小婉笑道:“就這四點?”
霍鬱文點點頭。
張仁在一旁道:“霍先生,羅玉林企圖逃跑,幸好被楊里長抓回來,這在官府可是重罪啊”
“小姐……”玉芝在旁邊嚇了一跳,剛想求情,卻被紫鵑拉了一下,示意她信嘴。
霍鬱文搖搖頭道:“三管家,事實不是這樣的。雖然羅玉林確實想逃走,但不是因為他想背棄張家,而是跟普通小孩子一下,犯了錯不敢回家,否則這麼長的時間,他早已經跑出很遠了。”
張仁想了一下,似乎頗有道理,“但作為一個男人,逃跑總是一種懦弱的行為”
霍鬱文笑了一下,道:“羅玉林還是個孩子,不是男人。但逃跑確實是一種懦弱的行為,應該予以懲罰。”
“那你認為什麼程度的懲罰比較合適?”小婉問道。
霍鬱文思忖了一下道:“首先是在全體學生面前承認錯誤;其次是向受傷學長鄭重道歉;最後是接受處罰,十尺。”
古代私塾老師手裡的戒尺比現在的教鞭強多了,那玩意不但可以當鎮紙用,打起手板來,那絕對是記記見彩的,十尺已經是很重的責罰,但比起官府對於逃奴的處置,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旁邊的玉芝聽了之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