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情,老爺子能不知道?你能瞞得過多久?”耿如雪看著安鐵軍,咬著牙說道。
“我會處理,你不要參合!這是家國大事!”安鐵軍說完,便走了出去。
“哼!”耿如雪咬牙,狠狠的捏著拳頭,她不明白,自己哪裡不好,這個男人竟然一點兒一點兒都瞧不上自己,新婚夜的那個合約,她不是已經當著他的面撕了麼?他為什麼還如此的不待見自己?
裴麗,都是裴麗,你這個臭女人!
耿如雪恨恨的捶打著病床……
“嗯?”手下硬硬的,她隨手拿起手機:“啊~”
一聲尖叫,耿如雪的臉瞬間白成了一張紙。
“怎麼了?怎麼了?”兩個護士原本是偷偷的在值班室裡面偷看他們口中的安司令帥大叔的,但是此時卻聽見裴麗歇斯底里的喊叫,便趕緊衝了出來,卻看見裴麗抖著手,手裡拿著手機,彷彿那手機是燙手的烙鐵似的在灼燙著她的手心。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摁下去的?老爺子知道了……都知道了……都聽到了嗎?老爺子會不會打電話罵鐵軍,然後鐵軍……”耿如雪惶恐的看向門口。
護士們皺眉,對眼,都在心中腹誹:神經病的女人!
還沒等護士們鄙視完耿如雪,病房的門邊被推開,是被狠狠的推開。
“耿如雪!”炸雷般的聲音響起,耿如雪一個激靈,手機掉落到了地上。
“鐵軍,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耿如雪顫抖著嘴唇,顫抖著手,顫聲說道。
“你不是故意的?那你是有意的?你好,你很好!”安鐵軍緊緊的捏著拳頭說完,轉身又大步走了出去。
“完了,都完了!”耿如雪倒在枕頭上,眼神如死魚一般失去了光彩,臉色更是如死灰一般讓人看著就恐怖。
兩個小護士互相對眼,吐了吐舌頭,檢查了一遍各種指標,接著默不吭聲的開始操作一些補癢,加壓,等等儀器。
安鐵軍在這個晚上,急白了頭髮,差點急出了心臟病。
剛才他剛走出耿如雪的病房還不到一分鐘,電話便響起,一看號碼,他便知道天要塌下來了。
“懿軒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撤了我在賭石城的人?你翅膀長硬了?不讓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了是不?是認為我老糊塗了是不?”電話裡面的咆哮聲,震的安鐵軍的耳膜生疼。
“爸,事情比較複雜,怕您……身體受不了,我……”一向冷傲如鐵,雷厲風行的安鐵軍安大司令,都五十多歲了,但是面對安老爺子,竟然還是那般的畏縮。
“怕我身體受不了?你還不如直接弄死我算了!懿軒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和那個小丫頭有關?我告訴你們多少次,這個小丫頭絕對來歷不凡,現在出事了,她人呢?”安老爺子真的暴怒了,聲音也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爸,這個事兒,也不是三言兩語在電話裡面能說清楚的,我回頭……”安鐵軍還沒說完。
“好,那我過來,你給我當面說清楚。”電話那頭,安老爺子啪的一聲便結束通話了。
憤怒,安鐵軍真的憤怒了!
這安家,真的是雞飛狗跳了!
“嗨,醒了!”澳洲偏遠的一個農莊裡面,白鬍子白頭髮的威爾遜老爺爺拎著一瓶酒走到外面的草地上,坐下,跟在外面已經坐了一會兒的羅伯茨打招呼。
“您這裡真美!簡直是世外桃源。”羅伯茨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呼吸著泥土的芬芳,讚歎道。
“是呀,這裡除了生活用品不方便購買,其他的很不錯。沒有人來管理,沒有人來吵你,還沒有人來給你收屍,哈哈,來一杯?”威爾遜老爺爺笑著倒了一杯酒給羅伯茨:“清晨一杯酒,一天好心情啊!”
“您自己是醫生,怎麼也一天三頓的喝那麼多?”羅伯茨品了一口酒,放下杯子道。
“醫生怎麼了?醫生也有自己的愛好啊!醫生也會死啊!難道我是醫生,我就會讓自己長生不老……”說道這裡,興許是威爾遜老爺爺想起了他去世的妻子,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倒了一杯酒,一仰腦袋,一口把酒給喝乾了。
“對不起,我不該提起您的傷心事……”羅伯茨抱歉的說道。
“沒事!很久沒有人陪伴我這麼長時間了,很好!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想的很明白了。人的一生,圖的是什麼?我曾經為了聲名,不惜在自己的妻子臉上和身上動了大大小小的一百五十次刀子……若是能夠讓時光重新來過,我不會在她的身上動一刀,我不會在乎那些名聲和錢